開,書香微愣的看著他的背影。
沈溪遲的臉上帶著一種剛毅之氣,眉梢間含著肅穆,腳步稍輕,經過他們的時候只是稍稍的略過訝異之色,便含笑的走了。
書香的呆愣只是一瞬間罷了,接著就幫著裝陶罐了。
鑑於二姐書瑟對沈二公子的心思,在晚上臨睡之際,書香還是忍不住的鑽進了書瑟的被窩。
書香不是喜歡拐彎抹角的人,才合著被子躺下,便道:“二姐,今日我見到沈家醫館的沈二公子了。”
倏地,她明顯感到書瑟的身軀有那麼一瞬間的僵直。
平常粗聲粗氣的書瑟,這回卻是有些結巴道:“真真的?”
“那還有假,我今天還聽到唐叔叫他什麼溪遲,沈二公子的名字是沈溪遲吧。”書香‘撲哧’一笑,縱使是再野蠻的女子,說到自己心愛的男子也會羞澀起來。
被書香這麼一笑,書瑟緊了緊口,過了一會卻是恢復正常道:“前次聽小李說幾天,我還想著阿香,你可能還不知道他吧,他家雖然世代行醫,可是他從小就身子不好,去拜了師,現在已經是一家鏢局的鏢師了,每次他家要進藥材,都是他去跟進的”
書瑟一口氣說了很多,話裡話外都飽含著對沈溪遲的稱讚。書香暗歎:看來這二姐是中毒已深。
不知道書瑟是什麼時候停止說話的,書香卻在她的一字一句中慢慢進入了夢鄉。
有了陶罐,董家四兄妹就開始了釀造李子酒了,忙活了幾日,終於將五十二個陶罐都裝滿了,最後放在了書生的房間裡,擺了滿滿的大半個房間。
而李子村所建的學堂也跟著完工了,秀才爹因為這事,拖著書豁便將家裡的各類啟蒙書幫到了學堂。
李子村大部分來報名的都是孩童,最小的六歲,最大的不過才十二歲,而他們的啟蒙書無非就是三字經、千字文、百家姓等等的。
最近秀才爹的幹勁也足,天天卯足了勁在學堂和家之間奔波,這讓書香很不解。
秀才爹以前死活不肯當夫子,可是這些日子看來,他對這當夫子可謂熱衷無疑,難道真是因為學生交的學費?怕是不盡然吧。
這學堂落成,秀才爹就要去上課了,而書豁也整天的呆在了學堂裡。
至於才將李子酒釀製下去的書香三姐兄妹,在家裡也是閒不得的。
書香不用說,用打起了梅子的主意,關於做話梅的思路已經在她的腦袋生根,她現在是每天都研究著梅子,也就是酸果不放。製成話梅的步驟她也知道了,便開始著手去做了。
書瑟似乎幹勁比以前的要足了許多,整天幾乎都待在山裡,然後一天下來不知挑了多少當柴回家。關於這點,書香沒有阻止,這樣幹勁的書瑟有助於減肥不是?
書生就苦了。因為學堂離著家裡有段距離,秀才爹不喜在中午回家吃飯,這不,這午飯的事情就落在了書生的頭上,最主要的是,這午飯的飯菜都需要他準備,整一個家庭婦男了。
等到書生拿著午飯盒離開家,書香便忙駕著梯子,朝著屋頂爬去。
已經五天了,每一天她都要親自嘗試話梅製成的結果,每天晚上她也會記錄在案。
前世她作為一個蛋糕店的糕點師,對著果類甜品特別愛好,要不然她還真不知道這家裡是不是要她每天都和書瑟山上砍柴掙錢度日呢。
才踏上最後一截階梯,手都還沒伸到半成品話梅,就聽到尖叫般的聲音,“書香,書香,快下來,你爬上面去幹啥,書瑟在山上出事了,她的腿被不知從哪裡來的野豬給咬了,那野豬被她給壓暈了過去快下來,書生呢?叫他一起上山。”
來人這斷斷續續的話,卻讓書香的腳一個踩空,差點就掉下了梯子。
來人是這幾日和他們家關係比較融洽的張嬸子,她也是每日和書瑟一起上山砍柴的人。
書香聽完張嬸子的話,腦袋一片空白,人卻慌忙的從梯子上下來,然後便對著張嬸子邊跑邊說道:“張嬸,你去學堂叫我爹和我哥,我現在就去看二姐。”
若是二姐瘦一些,張嬸肯定會把她給揹回來,可是二姐那龐大的身軀,哪能背得起,現在只希望那野豬沒咬得太狠,而且張嬸子還說被書瑟給壓暈了,莫不是她那二姐對付那野豬是用身子去對付的吧?而且只是壓暈,要是那野豬醒來了,二姐還有,這山上怎麼突然出現野豬了?
思及此,書香的腳步更快了,把張嬸子急聲應答甩在了身後。
第二十二章:古代版烤箱:灸
奔跑在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