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午肚子痛,然後然後就想要洗乾淨,沒想到這出血卻是更多了。二姐,難道出了血就要滿門抄斬嗎?”書香低著頭,完全像是一個單純得不能再單純的小女孩了。
可雖然她說得斷斷續續,意思卻是表達明白了,剛才那說話的官差似乎頓了頓,然後一副明瞭的樣子,又聽得搜查整個房間的兵差道:“大人,毫無一人。”
書香在這個時候慶幸昨晚不管多累都把那帶血的布條給埋了,要不然她就是有一萬張嘴也是說不清楚的。
只是難道他們沒查到床底?
各個兵差卻還是呆站了一會,書香皺了皺眉頭,下了狠藥,“二姐,我要去找鳳大人,鳳大人肯定會為我做主的,他前次還讓我做他的小妾”
書香這話還沒說完,各個兵差臉上皆劃過一抹質疑,這鳳世子口味真重!
書香這軟硬兼施還真起到了作用了,因為兵差們終於走了。
再也想不了那麼多,書香用著蹩腳的理由把書瑟給趕出了門,然後拴住。
這個男子不能留了,再留下去,她難道還要再裝一次大姨媽?
看床下,沒人!
而在書香愕然時,在屋頂上匍匐著的男子似乎呆愣了許久,眼裡是滿滿的複雜。
那個女子,竟然不顧清白,不顧名聲救了他。
雖然,她最根本的是保護她的家人。
但,他願意一直忽略下去。
從不喜歡欠人的他,這一次,他心甘情願的欠她一次。
只為,那個用針刺破大腿、用血來掩蓋他的血腥味的女子。
只為,那個女子沒有出賣他。
只為,心底那從未被觸碰過的那柔軟一角。
只為,他看不懂這個村姑!
一個有時候聰明,有時候蠢笨,有時候淡然,有時候機靈的村姑。
她真的只是一個村姑?
應該不是的。
在房內的書香卻是蹙眉輕聲叫喚,“餵你在嗎?”
一個閃影一下就落在了她面前,正是那個她在床底下跑的那個男子。
書香沒想太多,倒是笑了起來,“幸好你走開了,要是你被找到了,那就真不好辦了。”
男子默然,看著她,不欣不喜。
難道她不該想想他怎麼那麼巧就離開?難道她不要讓他負責?難道她不應該像別的女人般朝他哭泣?
“哎呀,看來你要早些走了,那些兵差要是找不到你肯定會再回來的。”書香笑著又蹙眉起來,“我看你的傷口恢復得挺好的,休息也差不多了,該走了吧。”
她很確定這男子是要走了。
當書香說道‘該走了’時,男子漠然的表情似乎變了變,然後又恢復了冷情,“難道你不要我負責?”
說出這話後,他才反應過來,一個村姑,憑什麼要他負責?
“負責什麼啊?他們什麼都沒看到。”書香隨口就道。
“既然要負責,就先看看你的臉吧。”男子說著就要伸手朝著書香的耳際上揭去,他很想看看,人皮面具下的臉到底是什麼樣的一張臉。
v20章:鳳九吃醋
書香想要擋住,卻已是來不及了。
男子在掀開人皮面具後看到的就是一張平淡無奇的臉,和他先前看到的一樣。
男子皺眉,“你確定是這張臉?”
書香一驚,然後一喜,剛才她貼上男子人皮面具的時候竟然忘記了她先前還在臉上貼了一張人皮面具。
“看上去勉強,到時我會負責的。”男子見書香似乎欣喜,眼裡的趣味好似消散了不少。
書香想說不要,男子卻已經奪門而出,並且還快速的在她的脖頸上繫上了什麼東西。
書香拿起來一看,一月牙彎彎的白玉佩,加上一根紅繩。
她雖然不懂什麼珍品,可這月牙白玉摸上去甚為柔滑、看上去絕非一般白玉所能與之比較。
下意識的她就想要直接把這個東西給扔了,可在脖頸上掛著她一時沒扔下,想要去解,卻是怎麼解也解不開了。
想要去找剪刀,卻是書瑟闖了進來,看到書香的模樣,搖了搖頭,面上滿是擔憂,“阿香,你怎麼了?肚子痛還痛嗎?要不要讓那黃老兒開些藥材?”
書香一暈,她忘了,二姐她現在都還沒來大姨媽呢,難怪不知道。
“二姐,我現在肚子不痛了,這血啊,其實是我剛才下浴桶時太著急了,所以刮到了,我上個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