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口純一郎只是向惠子揮了揮手,示意我們離開。惠子向前走了一步:“爸爸——”山口純一郎搖頭說:“不要說了,惠子。爸爸輸了,已經輸得什麼也沒有了。你的哥哥是這個人殺死的,我們山口組也是毀在這個人手上的,現在,你的外公受到了牽連下臺了,帝國已經沒有我們的容身之所了。如今你已經認他做主人來換取我的生路,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呢?你走吧,我要好好地靜一靜。”
惠子還想說什麼,山口純一郎已經閉上了眼睛,嘴唇微動,顯得激動異常。我知道山口純一郎起了必死之心,因此笑著說:“既然你想死,我可以成全你。不過你想一想你的主子是怎麼對你的?你們山口家族為主子做的事情不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可是現在呢?你在自己主子的眼裡什麼都不是,甚至你的主子都想讓你去死!”我的話直接命中山口純一郎的要害,山口純一郎跳了起來爭辯著:“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都是你這個魔鬼乾的!”我冷笑一聲,看著有些神經質的山口純一郎說:“我乾的?要不是你們來招惹我,會有這樣的結果嗎?願賭服輸,既然敗了,就要承認失敗!”山口純一郎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只是看著我的眼神閃爍不定,內心顯然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