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媽媽:“還是媽媽有辦法,媽媽真好!”路夫人嘆了口氣說:“你呀,也真是的,幹什麼不好偏偏非得去學什麼空手道,現在好了,你要是有什麼不測,可讓媽怎麼活呀!”
龍都公安總局的特殊關押室裡,我仍然躺在床上,進來的一個年強的女警官足足看著我有五分鐘,見我仍然躺著,忍不住叫出聲來:“王流雲!審訊!”我騰地從床上坐起來,瞪著女警官說:“想嚇死人啊!美女警官!”我的話把這個女警官說得有些惱羞成怒:“再胡說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這個女警官生氣的樣子更好看了。說實在的,在我的映像裡,凡是女警察一般都是男人婆似的女人,因此我有些不相信對面的女警官是個警察,修長的身材,纖細的腰肢,粉嫩的脖子,幾乎是完美無瑕的五官恰到好處的搭配在一起,一身警官服沒有讓她顯得死板,反而給人一種充滿激情的感覺,英姿颯爽,只有這個詞最合適用來形容她。
女警官被我看得不好意思,這樣被一個罪犯大膽的欣賞還是第一次,要不是隔著鐵柵欄,她或許早就衝到我的跟前把握的眼珠子挖下來了。女警官坐在對面的審訊桌前,拍了拍桌子,剛要問話,從門外又走進來兩個警官和兩名持槍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