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市長的秘書?”馬維生倒吸了口涼氣,沒想到自己這次是真的撞到了鐵板上,竟會惹到了許立的秘書。既然有徐剛出面指認自己,再想脫身可就難了。馬維生也不再妄想著能夠置身事外,道:“對不起,我打個電話可以吧!”
趙國慶當然知道馬維生一定是要給父親馬冬打電話,不過趙國慶並沒有制止他。馬維生不過是條小蝦米而已,就算馬冬也不過是條小魚,趙國慶現在的目光對準的是他們背後康明德這條大魚!只有讓他們都動起來,才給自己以及許立動手的機會。
馬維生見趙國慶並沒有阻止自己,忙拿出電話走到一邊向父親求援。幾分鐘後,馬維生才再次回到趙國慶面前,不過此時趙四兒等人都已經被帶上警車。趙國慶看了馬維生一眼,對伍名道:“全部帶走!”
伍名對馬維生也沒有客氣,命令兩名民警上前給馬維生戴上了手拷,全部押回到局裡。徐剛、曾文軒以及孫家祖孫作為受害者當然也被請到了市公安局。
不過在市公安局,馬維生和徐剛等人的待遇卻完全不同。馬維生以及趙四等人全部被帶到審訊室分別審訊,孫家祖孫也被帶去問話,而徐剛和曾文軒卻被請到了趙國慶的辦公室待為上賓。
“徐剛,這位是你的nv朋友?”趙國慶見曾文軒一直跟在徐剛身邊,還以為是徐剛的nv朋友,笑著問道。
沒想到趙國慶一句話卻讓徐剛和曾文軒羞紅了臉,徐剛忙解釋道:“趙市長,您誤會了,這位是港島金鳳台的記者曾文軒小姐,這次到和連進行採訪的,許市長命令我全程做好服務工作。”
“港島記者?”趙國慶當然也聽說上次有港島記者專mén為康明德做了一個專訪,在和連市又鬧出不小的動靜,好在被許立及時制止了,才沒有再起風bō。趙國慶立刻對曾文軒心有戒備,有些話當著曾文軒不好說出口,笑著道:“歡迎曾記者到和連坐客。這次讓曾記者受驚了,我代表和連市政fǔ保證,一定將這次事件的所有違法犯罪份子一網打盡,給曾記者一個滿意的答覆!”
曾文軒當然聽得出趙國慶這完全是官話、套話,看來趙國慶對自己的記者身份已經有所戒備,想從趙國慶這裡得到更多的訊息恐怕是不可能了。“謝謝趙市長,我相信您!”
因為有曾文軒在現場,趙國慶說話間謹慎了許多,聊了幾句,趙國慶才道:“曾記者,這次的事情你做為當事人之一,還需要配合我們的工作,請你作一份詢問筆錄!”
“這是應該的!”曾文軒也看出趙國慶恐怕是有話要與徐剛單獨聊,馬上站起來,道:“我現在就去嗎?”
“我讓副局長伍名同志過來!”趙國慶拿起電話,叫來副局長伍名,讓伍名安排民警為曾文軒做詢問筆錄。
將曾文軒送出辦公室,趙國慶回到徐剛身邊的沙發上坐下,笑著道:“徐老弟,這次可要多謝你了,要不是你及時通知我,事情可就麻煩了,要是引起群眾的不滿,耽誤了拆遷工作,許市長絕繞不了我!”
“趙哥,咱們之間還用說什麼謝謝嗎?”做為許立在和連最親近的兩個人,徐剛與趙國慶之間確實不需要客氣。
“好,哥哥記下了,晚上我請你吃飯!”趙國慶哈哈一笑,道:“不過這件事還是需要向許市長彙報一聲,你看是你說合適,還是我說合適?”
“趙哥,還是你親自向許市長彙報吧!”徐剛知道自己與許立的師徒關係已經足夠親密了,根本不需要再向許立表功。而趙國慶卻不一樣,雖然同樣是許立的親信,但卻不像自己有師徒關係做為保證,只有時時向許立證明自己的存在,才能保證許立對他的信任。
趙國慶點點頭,站起來輕輕拍了拍徐剛的肩膀,道:“好,等我一下,一會兒咱們兄弟再聊!”說完趙國慶回到辦公桌前,拔通了許立的電話,將剛才的事情詳細向許立做了彙報。
許立聽後沉默了片刻,才道:“前進街、建設街的拆遷工作不容任何人從中作梗,一定要審清楚這個馬維生到底在搞什麼鬼,問明白康明德與馬冬之間到底是什麼關係!”
“是!”趙國慶嚴肅的答道。
“對那個港島的記者要禮貌一些,金鳳台在亞洲甚至是在全世界都有一定影響力,這次她無意中牽涉到這個案子,也許可以透過她對外進一步宣傳服裝街和小吃街,這也算是一種軟廣告吧,相信能吸引更多遊客到和連旅遊!”
“是,我會注意的!”趙國慶又與許立聊了幾句,剛放下電話,就聽到有人敲進!”
公安局辦公室李主任推mén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