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在機關工作,如果真跨這樣的包上班,其他人還指不定會說什麼。
“怕什麼!你在省委組織部又不貪汙受賄,錢伯是兩袖清風,誰敢說什麼?要是真有人問,就說是我送的,我那個朋友就是路易威登公司的高層,送我的這些包都是的產品,他們也是希望能將這些產品開啟國內的銷路,這是朋友正常交往,沒事兒!”
“你啊!”宋雲雖然嘴上說著不想要,可那個女人能拒絕LV包包的誘惑?
錢家平透過這一年多的接觸,是瞭解到許立交友廣泛,連暴風基金都經常被許立所指揮,一舉在和連投下上百億的資金,區區幾個小包對於許立來說真的不算什麼。
“既然是許立給的,你就拿著吧!我這個做爸爸可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好在你找了個好兄弟!”錢家平笑著道。雖然自己不能給女兒多的物質享受,但這點小事他還是能夠擔當下來的,再說以許立的身份地位,也不需要再討好自己什麼,這隻能說許立是個比較重感情的人。
“爸!”宋雲笑著拉著錢家平,道:“許立他就是個大財主,不宰他宰誰!”
許立在一邊也笑道:“對,我就是該宰,不宰我簡直就是對不起黨、對不起人民!”
“胡說八道!”錢家平對許立的話笑罵道。
“爸。許立,你們坐,我去炒菜。一會兒就能吃飯了!”宋雲將許立送給她的化妝品放好後去了廚房。錢家平的別墅中也並非沒有保姆,水平當然也是不錯的。但宋雲卻知道自己炒的菜卻多了些感情,味道也當然不一樣,而且這也是自己表達對錢家平和許立感情的好方式。
一會兒功夫,四個sè香味俱全的小菜擺上了桌,錢家平也將自己特意從家鄉帶來的好酒拿了出來。
“許立,我可是知道你的酒量。今天咱們就這兩瓶,多了可沒有!”
“哈哈,錢伯也太小氣了!兩瓶就兩瓶,咱們邊吃邊聊!”許立坐在了桌前,拿起酒瓶為錢家平和宋雲倒滿了酒。三人像是一家人一樣吃著小菜、聊著家長。
一杯酒下肚後,錢家平面sè漸漸嚴肅起來,道:“許立,你說這次魏廣斌想推錢剛上位到底是什麼目的?難道他已經與錢剛達成了什麼協議?”
“錢剛這個人我也瞭解一些,雖然氣量比較狹窄。但他應該不會輕易投向魏廣斌。我看這件事他恐怕現在還不知道!”
“如果是這樣,魏~~…首發~~廣斌的動作就有意思了!事先沒有與錢剛有過溝通,就敢直接推薦他進常委。看來他也是胸有成竹啊!”錢家平感嘆道。
“什麼胸有成竹,我看他就是誠心想將遼海這潭水攪渾,然後想要順水摸魚!對於他提起的湯虹我也打聽過了。不但與魏廣斌的關係不清不楚,而且手段潑辣,要是再加上錢剛也參和進來,問題就複雜了!”
錢家平點點頭,道:“這個錢剛對你的怨恨也不是一天兩天,就算他沒有投靠魏廣斌恐怕也不會與咱們交心。反而有可能將欒平也拉過去,到時咱們遼海的局勢可就真亂成一鍋粥了!所以我認為好是不讓錢剛進入常委。咱們可以再推薦其他人!”
許立當然也不希望錢剛進常委,剛想開口,兜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許立拿出手機,看了看對錢家平道:“是江忠民!”
錢家平只是點點頭,沒有開口。如今江忠民已經是中宣部副部長兼任國家廣電總局黨委書記、局長,可以說正是錢家平這個省委宣傳部長的頂頭上司,而且錢家平也早知道了江忠民已經與文天、許立等人和解,所以這段時間也與江忠民透過幾次電話,進一步拉近彼此的關係。
許立接起電話,就聽到電話那邊江忠民大聲道:“許書記嗎?我是江忠民!”
“江部長!您好,去京城工作還好吧!”許立與江忠民的通話十分隨意,畢竟江忠民已經不是自己的頂頭上司,而且現在大家也可以說是一系人,江忠民這次能到中宣部還是自己從中牽線搭橋,讓江忠民投到了齊家。許立與齊家的關係,可比江忠民要近得多,沒有必要刻意討好江忠民。
江忠民當然也明白這層關係,而且進了京城,他加深刻的體會到京城的水到底有多深!中宣部副部長看似風光無限,可在京城卻根本算不上高階領導,比他位高權重的領導比比皆是。要不是有齊家在背後幫忙,江忠民想要在中宣部和廣電總局站穩腳可就困難了。
“許書記,這次可要多謝你幫忙,有機會來京城可一定要通知我一聲!”
“江部長您太客氣了,有機會我會去拜訪您的!”許立說完不再開口,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