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頗有興趣的看著呂繰。
呂繰本以為自己說完,許立不管是反駁自己還是解釋原因,總會說幾句話。呂繰甚至已經想好如果許立反駁自己,自己該怎麼說,如果解釋原因,自己又該怎麼說。可沒想到人家只是淡淡一笑,根本不理自己。
好在呂繰也見過大場面,馬上繼續道:“許市長,孩子畢竟是孩子,不管他父親有千般不對,可您總不能拿孩子出氣吧這可不像您一位市長該有的氣量,所以還是請您先給王達開啟手拷、腳鐐,我們也會給您的妹妹鬆綁,好方便咱們換人,您意下如何”
“噢?你的意思是說王達還是個孩子?他父親做下的惡事與他無關?他是被我們冤枉的了?”許立本懶得與與呂繰說話,想看他一個人表演下去,只要能再拖延十分八分的,想必全景林和沙喜明也能夠到位,開始清除那些躲在陰暗角落的老鼠。可不知怎麼,今天呂繰好像有些不在狀態,完全沒有傳聞那樣舌綻蓮花的表現,反而顯得有些黔驢技窮、言幹詞盡的樣子。如果自己再不配合幾句,呂繰恐怕就要打退堂鼓了。
“你難道就不知道這次的事情可以說都是這個你口的孩子惹出來的要不是他囂張到敢在大街上隨意搶掠少女,肆意奸yin,會有今天的事情嗎?養不教,父之過雖然他父親確實有責任,但他自己做錯了事就要自己承擔這一切的後果”
呂繰開始只是被打亂了陣角,這會兒許立配合著說了幾句,終於讓呂繰有機會清理了一下思緒。其實今天呂繰表現失常的最大原因卻還是因為許立的身份。雖然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