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柔剛才與自己相距不過一尺,她或喜或怒的表情都清楚的看在許立眼中,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若說許立一點想法也沒有,那是不可能的,好在許立心中還有另一道倩影,這讓許立對美女的免疫能力大大提高,不過一想到心中那道倩影,卻讓許立心中更是如同貓撓一般,有些癢癢。自己是不是能夠提前去結實自己未來的妻子呢?難道真的還要再等上七八年嗎?好像上一世那樣,直到自己臨近退伍時才能認識她嗎?
許立想了半天也沒有做出決斷,而他面前的這書更是半天也沒有能翻上一頁。此時讓他心情不能平靜的還能懷中那五張彩票,今天晚上便是開將的日期,許立不知道自己的重生到底有沒有影響到這次彩票的開獎。原本還很有信心的許立,因為肖柔的突然出現,已經有了一絲動搖。畢竟自己的重生已經改變了一些事情,比如肖柔,在許立的記憶中,與她同學四年,卻決對沒有過單獨對話的機會。記得在大三的時侯,肖柔突然轉學了,聽說是去了美國留學,這讓許立在畢業後,也沒有再與肖柔見過面。
許立越想越亂,那裡還看得下書,辦理了借閱手續後,許立夾著這本厚厚的經濟學著作出了圖書館,一個人漫步在這寬廣的校園中。
直到天色漸漸昏暗,許立才回到寢室,沒等進屋,便聽到裡面燈炮大叫:“胖子,你又輸了,哈哈,晚飯有著落了!哎,粟子也回來了?這就叫來得早不如來得巧,晚上胖子請客,不過不用問也知道,一定是東北小吃。胖子,哥哥為了給你創造機會,這一天容易嗎?連午飯都沒吃,只為了讓你與你的小惠妹妹見上一面。”
“滾!死玻璃,別在那得了便宜還買乖,不就是一頓晚飯嗎,我請了!”胖子雖然有些不甘,可誰讓他今天一連輸了四盤紅警,一頓晚飯是怎麼也跑不了的。
“人家都說情場得意,賭場失意,胖子,你就認命吧!”許立雖然是剛進屋,可這也不是第一次了,不用問也知道,胖子一定是又賭輸了。
“走,眼鏡、二子,吃飯去!反正有人請客,不吃白不吃!”燈炮叫道。
在3o8寢室中這種場面時常可以見到,大到打電腦遊戲、撲克牌,小到賭下一個進屋的人是誰,有時直接就是兩個人石頭、剪子、布,就可以決定一頓飯的歸屬。而這決不是因為3o8寢的人個個都是賭徒,最起碼二子就一次也沒有賭過。不過在全寢人的心中都明白,大家之所以如此樂衷於這種賭博,只是為了給請二子吃飯創造一個理由罷了,只有這樣才能既不傷害二子的臉面,又不給他拒絕的機會。而在二子心裡也十分清楚這一切,他嘴上雖然沒說過,可寢室裡的開水從來就沒用別人去打過,寢室裡有什麼髒活、累活,每次也都是二子搶著去幹。這種兄弟的情誼決不是三言兩語能說清的。
五人再次來到東北小吃部,王老闆一見幾人,熱情的上前打招乎。今天人不多,王老闆還想讓幾人到裡面的單間中,上次因為人太多,沒陪好幾人,這次他準備好好跟幾人喝點。
“王叔,不用了,今天人也不多,我們在這兒就行,正好可以看看電視。”許立因為惦記著彩票開獎,而在這裡只有大廳裡有一臺老電視,所以搶先答道。
胖子雖然有心到裡面單間,他可是還想著王惠,如果在外面吃飯,王惠一個女孩子,怎麼好意思跟他們幾個大小夥子一起擠。可他卻不敢開口,生怕引起兄弟們的不滿,更重要的是怕王惠有什麼想法。所以他只能老老實實的坐下。
要了幾個小菜,叫了白飯,王老闆還特意過來問他們:“你們今天不喝點了?放心,我這兒別的沒有,二鍋頭管夠!”
“別介,王叔,你就饒了我們幾個吧,昨天我們可都藥著了,今天再喝可就要了命了。等下次,等那天你有空了,我們再好好陪你喝點,今天就免了吧!”燈炮故做可憐的道。
正好王惠端著菜出來,聽了“呵呵”一笑,道:“於亮哥,你這就不行了?你看看胖子哥和許立哥,他們可是什麼事也沒有,還是我們老鄉給東北人爭氣!”
胖子一聽王惠誇他,頓時如同得勝凱旋的大將軍一般,將他的大肚子腆得老高。“那是,說喝酒他們那兒是咱東北人的對手!嘿,怎麼還不服?不服咱們就再來!非得讓你趴在地上給我寫個服字不可。”
於亮“切”了一聲,“得了吧你,就你我還真不怕,今天早上是誰賴床來著?要不是咱們小惠妹妹的解酒湯,你還不一定得趴到什麼時侯呢!”說完轉頭對王惠道:“小惠,你是沒看著,胖子一聽說那解酒湯是你做的,一下子從床上跳了起來,他自己就喝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