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部分(2 / 4)

小說:重生為官 作者:開了

麼簡單的錯誤?”

趙國慶也是一皺眉,回憶片刻後道:“你這一說,我還真想起來了,我到局裡第一天上班,這個苗志文就跟我說過。那塊鍾是史林最喜歡的一樣東西,說是價值不菲。當時我聽了也沒在意。以為是史林走的匆忙,沒有來得及帶走,才給我留下地!而後來這幾天,他每次來我辦公室都會看看那塊鍾。難道他是一直想要提醒我?”

“應該是錯不了的。”許立點頭道。

“可他苗志文是史林地狗腿子,甚至可以說是奴才,他又怎麼會來提醒我?難道他是在施苦內計,想取得我的信任,然後給史林、鄭鈞波他們報信?”趙國慶猜測道。

許立聽了卻是一笑,道:“你啊,讓我說你什麼好,你現在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刑警隊長了,別總是拿你審犯人的那一套來看待官場上地這些人。你現在是望江市的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你怎麼對官場上的這些事情還是十竅通了九竅”

“行了,你就別賣官子了。不就是說我一竅不通嘛!我是什麼人你還不知道,讓我查案、破案,抓捕犯罪份子那我趙國慶從來沒含乎過,可你讓我跟那些人似的每天只知道鑽營自己的官位,我來不了,也不想來!”

許立感慨道:“你啊!好了,不說那些了!不過對這個苗志文的心思我倒是能猜出幾分。在當今這個社會上有些人;為了生存;或為了某種個人目的;奴顏婢膝;喪失人格、甚至助紂為虐。人們把這種人稱為奴才,而這個苗志文應該就是這其中的一個。”

“我知道,不過對這個奴才我可沒打算再用他,這種小人離我越遠越好。最好是能把他派到那個鄉鎮派出所去。眼不見為淨!”

“你可別小瞧了這種人,在某些地方。某些部門,這些奴才可是一個厲害的群體;甚至成為成功地代名詞。只因為他們有幾分特性。一是像應聲蟲。可以說是柔若無骨;絕對順從。特別是對領導不存在半點忤逆的問題。今天上司說煤球是黑地;他們馬上就說沒錯;煤球真是世界上最黑的東西。到明天上司改了說法;說煤球是白的;他們馬上便跟著有根有據的證明煤球的確是白的。後天上司又改了主意;說煤球是另一種顏色;沒問題;他們照樣能說出原理找到依據跟著說下去。甚至那一天上司夢魘:太陽是方的;他們都能附和;依我的拙眼察:太陽的四邊好象、似乎、大概相等。”

許立沒等說完,一邊的趙國慶幾乎要笑噴了。“你說地這還是人嗎?這種人也只是在電視、電影裡出現過吧,現實中那能有這種人!”

“你別笑,你沒遇到不等於說沒有!我再說他們第二是像京吧狗。他們跟在領導身邊時間長了,就成了領導肚子裡地蛔蟲;無論領導怎麼想;他們都會摸透領導的心思;因此他們地話一出口;總能讓領導心裡樂開花。上司有什麼動作;他們總能象“京吧”那樣亦步亦趨;搖頭擺尾;象隨左右。他們時刻都在揣摸領導的心事而隨時調整自己的姿態。第三個是象風向標。哪邊風硬便自然地倒向那邊。風肯定是上司那邊硬啊!上司掌握著每一個下屬的命運;上司喜歡誰;那誰肯定快要上去了;因此他們馬上就去巴結誰;倘若上司黑上誰了;那就標誌著誰要倒黴了;他們立刻就避之如同瘟疫。”

聽著許立在那邊講,趙國慶有些不耐的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道:“你說的這些有什麼用啊,就算這個苗志文真是這樣的人又有什麼用,跟咱們有什麼關係?”

第二百七十六章 商議對策

許立看趙國慶有些不耐煩。道:“你聽我說完。這種人還有最大的一個特性。就是像狼崽子。不論是誰也養不熟他們。表面上看他們沒有任何個性。沒有任何脾氣。他們可以用花一樣的笑臉迎上這疾風一般的巴掌。可他們心裡卻惡毒著呢。會把你對他的一切都記在心上。如果你一直管他吃、管他住。他也許這一輩子就這樣了。可假如那一天原來的上司成了昨日黃花;他們肯定會毫不猶豫的棄舟上岸;分道揚鑣或落井下石。其變臉之迷猶如翻書。常常令人目瞪口呆。新上司到任後;他們照樣揚先前的精神;象蒼蠅逐臭;螞蟻竟穴一樣逢源於左右。這些有竹竿不扶井繩的主;心安理的的認為這叫識時務。”

“這些人真能無齒到這種的步。還有什麼是他們不好意思幹、不能幹、幹不出的事?你是說那個苗志文也是這種人?”趙國慶聽的是目瞪口呆。在趙國慶的心裡。這世界上怎麼可能還有這種人的存在。這種人簡直可以說就是一種無敵的存在。人不要臉。還有什麼事情能難的住他們。

“不錯。要不然他也不會主動暗示你監視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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