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聽了許立的話,也嘆了口氣,對小女孩他也是十)7女孩年紀與自己女兒差不多,可自己女兒現在都長得快跟她母親一樣高了,這段時間還正叫著要減肥呢。可那個小女孩呢?卻比自己女兒矮了近一頭,身上更是瘦得只剩皮包著骨頭,那能讓人不為之心酸。
“電視臺的認領通知已經播出一週多了,可現在還沒有人來認領這個孩子,對鄭鈞波的同夥我們也都進行了初步審查,大部分都知道這次在劫難逃,都比較配合。可卻沒有一個人知道女孩的身世,現在看來也只有鄭鈞波才能回答這個問題了!鄭鈞波的身體也恢復了一些,正關在市看守所,可聽看守所那邊傳來的訊息,鄭鈞波根本不配合,提審過他一次,可他從到到尾都是一言不!”
許立點點頭,道:“鄭鈞波現在也應該明白他是怎麼也逃不過一死,死豬不怕開水燙,在那跟咱們硬挺呢!走,咱們去看看鄭鈞波,他所犯下的罪行就是他一言不,只是透過人證、物證也能置他於死地,根本不需要多問,我現在就是想看看能不能問出小女孩的身世,她實在是太可憐了!”
對許立的要求,趙國慶當然不會遲疑,拿起隨身的手包,道:“行,那咱們走吧!我給萬副局長打個電話,讓他準備一下!”兩人隨後坐著許立的車直奔望江市看守所。
在看守所大門,萬安雄早已等在門口。看到許立和趙國慶下了車,萬安雄迎了上來,道:“歡迎許市長、趙局長到看守所檢查工作!”
經過幾個月的磨合,現在萬安雄與趙國慶走得也比較近了,不在像剛開始那樣保持著距離。而且許立也曾接到了松江市公安局局長張貴祥的電話,說萬安雄與他是同學,希望許立看在他的面子上適當照顧一些。如此說來大家也都不是外人,所以許立親切的上前與萬安雄握了握手,道:“老萬啊,今天麻煩你了,看完鄭鈞波,中午我和國慶就在你這吃了。”
“應該的!應該的!”萬安雄在趙國慶面前還會保持幾分矜持,畢竟他萬安雄也是望江公安局的三把手,又因為兼任看守所所長,所以也是正科級,比趙國慶也只差了一點而已,如果萬安雄不點頭,就是趙國慶的手恐怕也伸不到看守所這一畝三分地來!
可他面對許立時卻不會有半點怠慢,現在別說望江,就是在松江又有誰不知道許立這位最有展潛力的正處級幹部,更何況許立的後臺可是常務副市長範傑,而且聽說他與省委副書記文天關係也不錯,得罪這種人,那不是壽星佬吃砒霜,活得不耐煩了嗎。“我都準備好了,許市長咱們是馬上就提審鄭鈞波還是到我辦公室歇一會兒?”
許立回頭看了一眼趙國慶,道:“我看咱們還是先去看看鄭鈞波吧,辦完了正事中午吃飯也吃得香一些!你說呢趙局長?”
“好,咱們就先會會這個鄭鈞波!”趙國慶當然知道許立這是在給自己面子,也是在幫自己樹立權威,還是自己這個兄弟想得周全啊!雖然趙國慶現在不論公開場合還私底下都很少叫許立兄弟,可在他心裡卻一直把許立當做親兄弟一般,對許立的話從還就沒打過折扣。
萬安雄在一邊道:“那行,不過因為鄭鈞波是極度危險分子,所以不能離開看守所,咱們只能到看守所裡面提審他!”
“一切按程式辦。安全第一!趙局長為了抓捕鄭鈞波可是大費周折。要是因為我們提審他。再讓他鑽了空子跑了。那可就讓全市人笑話了!”許立點頭道。
“還有一點。希望許市長和趙局長有所準備。昨天局裡地同志已經提審過鄭鈞波一次。可鄭鈞波不但不配合。甚至破口大罵。兩名同志忙了一天。卻一句口供也沒得到。”萬安雄怕一會兒提審鄭鈞波時再生昨天地情況。提前給許立和趙國慶打打預防針。別到時真出了狀況。降低了自己在兩人心中地形象。
“我們都聽說了。這次來我們也不問案件有關地事情。只是問鄭鈞波一點小事。應該很快就結束!”趙國慶在一邊道。
幾人說話地功夫已經來到了看守所地大鐵門外。望江市看守所佔地面積近十萬平方米。是整個松江市最大地看守所。設施齊全。安全係數較高。不僅是望江犯罪份子會被關進來。就是松江市內其他重罪案犯也會被關在這裡。甚至還曾經有鄰省重犯被關在這裡。
在看守所外有一幢辦公樓。一幢家屬樓。而在兩幢樓後面便是守備森嚴地監獄。這裡從外面看院牆不過三米半左右。可裡面卻比外面低了一米半。也就是說從裡面看。院牆高達五米。而且院牆上全部有一米左右地鐵絲網。夜間便會通電。在看守所東南角有一座十幾米高地瞭望塔。上面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