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即使這樣呂靜卻從來沒有過一句怨言,只是默默的支援自己,從來沒有提出過任何要求,自己虧欠她的真是太多了!
呂靜吃得正香,卻現坐在自己對面的許立卻拿著筷子,舉著米飯坐在那裡呆。呂靜就算再直爽也有些不好意思,畢竟是人家請自己,可主人還沒怎麼吃,自己這個客人卻吃得更香。“許立?你、你快吃啊!”
許立不想讓呂靜看出異常,忙道:“噢,好,你也吃!”說完許立低下頭,狠狠的扒拉了一大口飯。不想讓呂靜看到自己溼潤的眼睛。
四個小菜,外加每人二兩米飯,雖然許立特意每斤,菜都只炒了正常量的一申左右,可兩人能夠把這麼多菜飯都吃得一乾二淨,還是讓外人看著很吃驚,特別是兩對面鋪上的幾個南方人,甚至在那裡驚訝的道:“這都夠我一天的量了!”
許立坐在那裡看著呂靜收拾小餐桌上的碗筷,不由得想起了兩人婚後的幸福生活。在家裡也是這樣。只要自己有空就會炒幾個小菜搞勞一下呂靜,而吃完飯,呂靜就會去打掃戰場,這已經是兩人約定俗成的規矩了。
而兩人也正是在這種溫馨的氛圍中迎來了寶寶的出世,從那以後二人世界又變成了三口之家,可家中卻從未缺少過和諧、溫馨,兩人的感情也正是在這種彷彿流水般的波瀾不驚中逐步升溫。
收拾完餐桌,呂靜網坐下,卻現許立正在呆呆的看著自己。
不由得小臉又是一紅,說了句:“傻樣兒!”呂靜自己都已經忘記了今天是第幾次紅臉了。
許立憨憨的一笑,也不解釋,而是道:“你也累了吧,好好躺著歇一會兒,我先上去了!”說完許立靈活的跳上了自己的鋪位,靜靜的躺在那裡,沒有了動靜。
許立那裡知道自己的一番好意。卻讓呂靜好頓埋怨。只是兩人還沒有熟到那個程度,呂靜總不好再去主動找一斤,男生聊天吧。可在心裡卻暗怨許立不解風情,那有人吃完就睡的,難道你以為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是屬豬的?
呂靜只好從包裡翻出一本雜誌。隨意的翻看起來。可網看了幾眼。卻現眼睛都有些睜不開了,難道自己真的也要象自己上鋪的那行,一樣變成一頭小豬?不行!可呂靜在與睡魔大斗了十幾個回合後,終於忍不住睏意的襲擾,迷迷糊糊的想道:變成一頭小花豬也許不是壞事吧。正好便宜了上鋪的那頭大米豬。勉勉強強與他湊成一對好了!隨後呂靜便睡入了夢鄉。
許立躺在上鋪雖然一動不動。可兩隻眼睛卻睜得鬥鈴一般,此時此地的許立根本沒有一絲睏意,只要一想到範玉華、計春梅還有睡在下鋪的呂靜,許立便覺得頭大,根本就是剪不清、理還亂。原本想的好好的,不打算再招惹呂靜,可鬼使神差的竟又坐上了這次列車,又碰巧遇上了溫柔可人的呂靜。上輩子玄骨銘心的愛又豈是說忘就能忘的!
而且許立剛才也從呂靜眼中看出了她對自己已經深存好感,如果再展下去,兩人感情必將迅升溫,這也是許立為什麼聊得好好的,卻突然提出要休息的理由。他實在是不想讓呂靜越陷越深。
許立躺在床上腦海中一會兒浮現出嬌氣可愛的範玉華,一會兒又是豐滿成熟的計春梅。一會兒又是柔情似水的呂靜,讓許立的腦子都攪成了一鍋粥。也不知道胡思亂想了多久,硬臥車廂裡的燈也已經熄滅了。只有走廊裡傳來微弱的燈光,四周的人都已經安靜的進入了夢鄉,許立也不知不覺的打起了瞌睡。
睡夢中許立也沒有放下三人,一會兒夢到範玉華和計春梅遇到了一起。一會兒又是呂靜知道了自己與其他兩人的關係,總之是一個字:亂!
正在做夢的許立突然被一陣細小的聲音驚醒,睜開眼睛,把住床沿。往下鋪一看,卻看到一道黑影正趴在下鋪試圖翻呂靜的行李箱。
黑影也看到了翻身坐起的許立,隨手從身後掏出了一把匕,對著許立,匕映著微弱的燈光寒氣逼人。黑影壓低了聲音小聲道:“小子,不要多管閒事,老子只求財不求命,你要是敢叫一聲小心給你白刀子進去紅刀子出來”。
看著黑影聲色俱厲的樣子,許立卻是忍不住笑了。上輩子坐這趟火車時怎麼沒遇到這個笨賊,竟然敢在臥鋪車廂裡偷東西,被人現了還不跑,竟然改暗偷為明搶了,他也不想想在火車上他還跑得掉嗎?他以為他是抗日時期的鐵道游擊隊?現在的火車提後時都在一百七八十公里,就是當年的鐵道游擊隊現在恐怕也不敢輕易的跳火車了吧!
許立卻忘了自己上輩子回家探親時穿的可是軍裝,而且還是上尉軍銜。看上卻又是膀大腰圓,混身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