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立一口氣跑出了院子,在街上攔了一輛計程車,回到了駐京辦。不過肖柔的影子卻始終縈繞在許立腦海中,躺在床上,許立閉上眼睛也睡不著,一會兒想起肖柔,一會兒又想起呂靜。過了半天,才長嘆口氣,看來得抓緊把範玉華調到自己身邊,總是這樣兩地生活也不是辦法,自己的忍耐力也是有限的;怕是也受不了多少誘惑。
第二天一早,許立早早就醒了,翻來覆去的也睡不著,一看錶才五點。許立乾脆穿好衣服起來;準備到附近的公園去活動活動。這段時間工作太忙,加上胡老爺子教自己的功夫已經略有小成,不用擔心反噬問題,已經有好幾天沒有練功了。
離松江大廈不遠就有一個開放式公園,面積雖然不算太大。可四周都是幾十年甚至上百年的老樹,將城市的喧囂阻在了外面,裡面顯得十分清靜。
許立先繞著公園跑了幾圈,感到手腳都已經活動開了。才在樹林中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練了起來。其實許立練功根本不怕外人看,胡老爺子教給許立的這套功法屬內家拳,奧妙都在體內,表面上根本看不出什麼端倪,甚至會覺得許立的動作甚至還不如那些老頭老太太們練的太極拳有形。所以許立也不用擔心引起其他人的注意。
練了兩個,多小時,直到許立覺得體內確實有熱氣上行,體表也出了汗,才慢慢收回功法。深深吸一口四周清新的空氣,整個人也精神了許多。昨天晚上困擾許立的問題,在冷靜下來的許立看來十分可笑,根本不值一提,看來以後還得多練練才行,不但能強身健體,還能使自己頭腦清醒,避免犯下一些幼稚的錯誤。
神經氣爽的許立又在路邊吃了早點才回到松江大廈,開始了新一天的工作。
一連兩天,駐京辦都是風平浪靜,許立每天白天處理一些無關緊要的公文,晚上便找上朋友胡吃海喝一頓,日子清閒自在。
這天上午,史雲龍來找許立,道:“許主任,省醫院的專家已經確定了行程,後天就會飛來京城,胡家臣的好日子要到頭了!”
許立也一笑道:“他也該回松江了!對了,跟京城醫院也打聲招乎。再怎麼說那也是咱們駐京辦的聯絡單位,別讓人家挑出什麼毛病來!”
躺在醫院的胡家臣當天便得知了這個訊息,越的坐不住了,他也知道留給自己做最後一搏的時間已經不多了。
當天晚上,許立又叫上崔林,開車一起趕到京城一家著名酒店聚會。
今天宴請的財政部的幾個朋友,因為項龍的母親馬萍也在被邀之列,所以項龍也跟了過來。
因為有長輩在場。大家也不好鬧得太歡,酒宴吃到九點多鐘就散了。項龍開車跟馬萍回家了,許立送走了各位客人,也上了車,準備回松江大廈。
晚上九點多鐘,在一些小縣城,整條街上恐怕已經沒有行人了,可在京城,此時的夜生活卻剛剛開始。路兩側明亮的路燈映照著樓前的霓虹燈,更加璀燦奪目。雙向八車道的大馬路上車流如織,每個路口等侯紅綠燈的車隊排出幾里長。崔林雖然車技嫻熟,可在這種情況下也是無計可施。眼看著時間已經快十點了,可從出酒店到現在還沒走上一半路,等趕到松江大廈恐怕得十一點。
“崔林,咱們別跟他們擠了,繞路吧,不差那點油錢。在這兒堵得我心裡都難受!”
崔林點點頭,從前面一個十字路口下了主道,找了一條車稀人疏的小路,雖然會遠一點兒。不過在主路上繼續堵下去,恐怕走小路還會快一點兒!
崔林來京城也有一個月左右了,京城的大街小巷都已經裝在了他的腦子裡,只見車子不斷的穿街越巷,度卻絲毫不減。
不到十一點,距離松江大廈已經只有幾條街而已,竟比走主路還要快一些。車子平穩的行駛在路上。突然對面駛過一臺大型載重卡車,崔林忙將車燈調暗。準備錯車。
而此時在這輛載重卡車上,司機和坐在副駕駛位上的人也正在嘀咕著。司機眯著小眼睛。盯著崔林的車問道:“是這輛車?”
副駕駛員位置上的一今年青人拿著手上的一個小儀器看了一眼,道:“沒錯,就是這輛車!看來還是咱們運氣好一些,正主讓咱們給碰上了。明天我就去賣彩票,沒準能中個五百萬,下回就再也不用玩命
司機卻哈哈一笑道:“你就知足吧,這次咱們一人至少也能弄個三萬五萬的,也夠花一陣了!”
兩車越行越近。就在相距不過百餘米時,對面載重卡車的司機不知道什麼瘋,竟然打起了大燈,晃得四周如同白晝,一時間什麼也看不見了。(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