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件兒,父親看到後當然生氣,拿著一根竹條要打自己,正是畢姨攔了一下,結果沒打著自己,卻打在了畢姨的胳膊上。畢姨顧不得痛,抱起自己就跑了出去,才讓自己免受了一頓皮肉之苦。
“畢姨,有什麼事你就說吧。我現在雖然算不上什麼大官兒但多少還能說得上話,只要不是什麼太過份的事兒,能辦的我保證幫你辦!”
聽了許立這話,畢姨才終於鬆了口氣,道:“你畢姨我這輩子命苦啊!開始家裡窮,又要照顧弟弟妹妹。結果就耽擱了,直到三十多才找人家,可誰知道嫁了人卻幾年沒有孩子,我們家那口子就更看不上我了。一天到晚喝完了酒就打我罵我。磕磕絆絆過了十來年,最後我真受不了,就離婚了。離婚後我回我孃家跟我爸、我媽一起過。他們年紀也大了,我就在家伺侯他們,沒幾年他們也先後去逝了,他們的老房子就留給我了。我守著我爸我媽和我自己的幾頃地,一個過人日子,倒也挺好,可後來卻生了變故。”
第六百七十一章 惡鄰拆房
盧姨說到難外,眼淚忍不住又落了下來。邊的董晶接洋劃低巾給畢姨擦去眼淚。畢姨才接著道:“就在三年前我家鄰居把房子賣了。買了房子的那家人還要買我的房子,說是要蓋新房給兒子娶媳婦。可他們就給:千塊錢就要買我的房子,我就一個老太婆,也沒有錢,要是把房子買了上那兒去住?再說他們給的錢也太少了,根本不夠再蓋新房。我就說什麼也沒買。
可他們家欺負我一個孤老婆子。一天來了一群人,把我給趕到我家下屋裡,就硬是把家的老房子給扒了大半兒,就給我留下西頭的半間屋。我去跟他們講理,他們就打人,我一個老太婆也打不過他們,被他們打傷了,他們就把我往小屋裡一扔,沒人管我。
總算我命硬,又有幾個老鄰居給我送了點兒消炎藥和點吃的,我在小屋裡捱了五六天,才能下地,自己給自己做口飯吃,沒死了!”
許立只是聽幾句,就有些氣憤不已。問道:“鎮就沒人管?你弟弟妹妹呢?也不管你?”
一提起親人,老大娘更是悲從心來。哭道:“我為了那幾個白眼狼耽擱了大半輩子,可他們現在根本就不認我這個姐姐!”
“怎麼回事?”按說畢姨將幾個弟弟妹妹從和那幾畝地!你畢姨回家伺候父母六七年,其他人從來沒拿過一分錢,可她父母死後,這些人又想來爭房子和地。你畢姨當然不能給他們,要是給了他們你畢姨就的去睡大街,喝西北風!好在你畢姨的父母去逝前寫了遺囑,說家裡所有東西都給你畢姨了,那幾個小崽子就說你畢姨沒良心,跟原來的物件離婚也是為了回來爭家產,把你畢姨家玻璃都給砸了!後來是鎮裡派出所來人才將他們都趕走。可你畢姨沒過幾天消停日子,又來了惡鄰!”
畢姨又接著道:“我去鎮裡也找過。可他們跟本就沒人管。後來有人告訴我,拆我家房子的就是鎮裡副鎮長的外甥,鎮裡誰還敢管!”
“就是一個副鎮長?就這麼無法無天?”許立也在基層呆過,可當年在二道鄉也沒聽說過竟然還有這麼霸道的副鎮長。
“我去了鎮裡剛回家,就看到那些人已經把院牆徹上了,本來我家是三間泥草房,可現就只剩下半間!那個帶著扒了我家房子的人還站在我家門口告訴我,我要是敢再去鎮裡,他就一把火把我家燒了,把我這個老太婆也燒死!”
“那你就這麼算了?這都三年過去了,也沒人出來幫你說句話?”
“我知道鬥不過他,反正我就是一個老太婆,剩下半間破房子也能住。就想這麼算了。可村裡有個老付頭,他看不過去了,就幫我四處上訪告狀,可後來”畢姨說起老付頭,突然泣不成聲。董晶忙拿過面巾紙遞給畢姨,安慰著畢姨,幫她擦去了眼淚。
“畢姨你慢慢說!”
畢姨擦去了眼淚才繼續道:“老付到鎮裡找了兩趟,卻被那個副鎮長找人給打了,後來老付就上縣裡去告。可誰知道他回家第二天,竟然被人給抓走了,說他是精神病,從他被抓到現在都已經快三年了,我、我三年也沒再看見仲,也不知道他是死是活!都我連累了他啊!你可要幫救救他啊!”
“精神病?那個老付真有精神病?”許立一愣,如果畢姨所說的老付真的有精神病,自己怎麼救人?
“沒有!那個老付根本就沒有病!是那個副鎮長怕老付再告狀,影響了他的前途,才派人將老付送到精神病院的,可憐老付一個正常人。在精神病院裡呆快三年,就是好人恐怕也要瘋了!這些年我不敢去當面告狀,就寫信郵給縣裡、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