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面記載的和大師兄所說的可算是可算是一模一樣。這《凝氣摘要》對我來說,算是多餘的啊!”袂央恨恨地將《凝氣摘要》放回放回木箱,目光轉移到了第四個黃色木箱身上。
“要是第四個木箱中的東西,還不是寶貝的話,那我真是白把這些木箱拿回來了。”袂央又喝了一口茶,似乎是在壯膽似的,“不管了,就當開箱子打發時間吧!”
第四個木箱蓋子被袂央輕輕揭開,“咦?”最初,袂央發出了好奇之聲,隨即便是口張得老大,“這怎麼是一張符紙啊?”袂央拿起木箱中的黃色符紙,適才還有些期盼的雙眼,一時間變得絕望。
“看來,我還是安分地好好睡吧。”袂央站起身來,無眠之地中綠楚翁當時看見袂央收集紫星晶回來,六合寶箱中除了那完好的九十九顆紫星晶之外,還有一些枯枝枯葉也被倒了出來,那個時候的綠楚翁被氣得吹鬍子瞪眼,大罵這些東西是垃圾。袂央回想著綠楚翁是神色,自言自語地說道:“我想,我現下的表情應該和綠楚翁一樣吧。”
轉身,袂央打算將黃色符紙扔掉,但也在這個時候,月色下的黃色符紙,竟慢慢顯出了幾個字。
袂央一訝,連忙將符紙湊近了看看,嘴上慢慢念道:“不危樓傳送符。”
難道,這東西可以將自己傳送到不危樓去麼?袂央抬起頭來,心中琢磨著之後,又將雙目盯著“不危樓傳送符”,一眨眼的功夫,那符紙上竟有多了幾行字,袂央心跳加速起來,面對這個有些古怪的符紙,她連忙看清了那幾行字。
“傳送不危樓之用,時限十二個時辰,時間一到,立即會被傳回原處。”
袂央弄不明白,但一想到前去不危樓的路上,兇險重重,特別是不危樓前面的那座鐵索吊橋,以及橋下的滾燙熔岩,這麼兇險的地方,為何還喚作不危樓呢?
四個木箱已經全部被袂央開啟,雖然沒有一件使她歡喜的東西,但她也不算是很失望。袂央將“不危樓傳送符”放回木箱,再將四個黃色小木箱放進了自己房間的櫃子裡。隨後,她便走回木床上,躺著看著床頂,依然毫無睡意。
這一夜,袂央翻來覆去,輾轉難眠。
除了《凝氣摘要》以外,另外那三件木箱中的東西到底用處幾何?袂央想不通透,不由得心中煩悶,因此睡意自然是沒有了。
等到天明之後,袂央依然是睜著眼看著床頂,她一晚上都沒有睡著。
屋外的陽光緩緩照射進來,伴隨著一陣腳步聲,那腳步聲靈動無比,好似擊築一般動聽。
“袂央小師妹,你可起了?”
聽這聲音,怎麼和昨夜在月袖園撞了大樹的禽獸一個模樣?袂央一邊想著一邊匆匆下床,回應道:“我我起了的。”
袂央大步流星,將房門開啟,果然,二師兄秦晝正端著一個托盤立在門外,那托盤上竟整齊地擺放著一套衣服。
“秦秦師兄。”袂央看見秦晝,想到他的種種行為,特別是袂央換衣秦晝喜好龍陽短袖,想到此處,袂央心中便想發笑,但自然是不可隨意笑出來,有失禮數,只能憋在心中,使得袂央說話都有些吞吞吐吐。
“小師妹,早啊!”秦晝滿面春風的模樣。
“嗯嗯,秦師兄是好早。”袂央連連寒暄。
秦晝點頭,將托盤遞給了袂央,道:“這是大師兄差我帶給你的衣服,身外雲璣弟子,自當要穿上雲璣派的門派服飾才對。”
袂央接過衣服,不停點頭,道:“是是,多謝大師兄和秦師兄了。”
“嗯。”秦晝轉過身去,道:“你快些換上吧,然後再到前院做早課,我先走了。”言畢,秦晝飄然遠去。
袂央愣在原處,看著秦晝慢慢消失的聲音,心中變得疑惑起來,“這秦師兄為何不像往日那般嘻嘻鬧鬧?剛剛那言語舉止看來,還真的很正常啊,而且這樣一看,他倒生得一表人才,可為何一見了川大哥,就那般”袂央想到此處,又道:“不,我以後不能再這麼喚他川大哥了,應叫他師兄才對。”看著手中的雲璣派服飾,袂央快速將房門掩上,準備換衣服去了。
屋外陽光大好,幾隻鳥雀停駐在月袖園中,低著頭細細品啄著地上的殘花落葉。袂央的寢屋大門咯吱一聲,一個十六歲的妙齡少女走了出來,此時的袂央換上了雲璣派服飾,青白相間的衣裳,寬大的袖子和束緊的腰帶令袂央瘦弱的身子立馬體現了出來。雖然身子骨有些瘦弱,但配上著雲璣派的服飾,還真是有些好看,倒真有些小仙子的模樣了。
在袂央的左肩上繡著一個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