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間就將飛劍全身包住,此時此刻,倪川穹的飛劍就好似在烈火中燃燒一般。
袂央雖然不懂這些修真之人的鬥法,但是也看得出來眼下倪川穹處於下風,她心急如焚,擔憂地看著眼前的一切。
白鳳凰展開雪白的翅膀,盤旋在倪川穹和袂央頭上的上空,潔白的羽毛隨著風輕輕搖擺,倪川穹的飛劍被雷電包圍,無論倪川穹如何操縱法術,那把劍就那樣死死地定在了原處,無法回到他的手中。
白鳳凰看著自己吐出的電球禁錮住了倪川穹的飛劍,一時間變得有些興奮,當下還叫了幾聲。
突然,倪川穹一聲悶哼,口吐鮮血,身子往後退了幾來步之後便倒在了地上,他的綠色長劍也在這個時候從空中掉落在了地上。
“川大哥!你怎麼樣了?”袂央大急,連忙將倪川穹扶了起來。
城樓上的烽寂見倪川穹受傷,本因得意才對,然而他卻有些驚訝,半晌之後又恢復了平靜,眼神帶著些許厭惡的說道:“我做我的事,我殺我的人,什麼時候需要你插手?”
第五章 逃生的法器
袂央和倪川穹聽見烽寂的話語,一時也變得有些茫然起來,沒等他們弄清楚是怎麼回事,便聽見一個妖媚女子的聲音笑了起來,道:“看來你有點生氣了?”
隨即,一個紅衣女子慢悠悠地出現在城樓之上,便是之前出現的妙歡使者,這時的她,離烽寂有二十來尺之遙,她還是難以接近眼前的這個男子。
烽寂頭都沒有轉過來,面色生冷,再不多言。
“神風使者,若是平時,我自然是不敢插手的。”妙歡使者幽幽說道。
烽寂面色冷淡,道:“那此次和平時有區別?”
夜風陣陣,城樓上的兩人衣衫跟著飛舞。城樓下的倪川穹面如土色,嘴邊的血絲還沒來得及擦拭。“妖女,原來我中的毒是你下的!”倪川穹看著遠處的妙歡使者,憤憤道。
袂央一聽倪川穹中毒,心中大驚,道:“你中毒了?這可如何是好?”
倪川穹從腰間取出乾坤袋,伸手進去拿了一粒丹藥迅速吃了下去。
妙歡使者見罷,不但沒有驚訝,反而笑道:“就算你的丹藥能解毒,但我這毒不到三個時辰是無法全然祛除的,只要你稍微運功,體內毒素就會立即發作,到時候你生不如死了。”
妙歡使者長笑了幾聲,繼續道:“在這接下來的三個時辰,我就不信你不會使用任何法術,眼下你們就在虎口邊上,面對危難,哪能不動用下法術呢,你說是也不是?”
倪川穹臉色大變,一時也不說話。
烽寂卻在這個時候冷冷說道:“你還未回答我的話,為什麼要插手?”
妙歡使者感受到烽寂令人發寒的殺氣,心中不由得有些害怕起來,但她表面依然一副妖媚之態,幽幽道:“神風使者,不是我有意為之,若是平日,不管你殺人花多少時間我絕不多言,大家都知道你要殺人,是喜歡慢慢折磨對方至死的,但是今夜城主出關,第一個想要見的人就是你,我只是過來報個信,也希望你快點過去。”言畢,她秋波泛起,看著遠處的烽寂。
烽寂聽後,瞳孔微微一動,他看向自己的白鳳凰,作了一個手勢,那白鳳凰立馬飛身過來到烽寂的面前,白衣飄蕩,烽寂輕身躍上白鳳凰,輕立在它的身上。白鳳凰扇著翅膀,輕盈的身體一時飛得好遠。
妙歡使者看著烽寂遠去的身影,嘴角揚起微笑,喃喃道:“是嫌棄獵物沾了我的毒液而不想繼續下手麼?還真是古怪的潔癖。”
城樓下的倪川穹不敢輕易運功,一旁的袂央頓時感覺自己是多麼的渺小,沒有修為的她是多麼的力不從心,看著烽寂轉眼間就消失在城樓上,她又氣又恨,自己的秘笈還在對方的手上,但這下對方又沒有了蹤影,無助的袂央真想仰天長嘯。
“鳥人,你還我東西啊!”袂央最終大叫道。
遠處的天空,白色的鳳凰上,髮絲輕揚的男子似乎聽到了袂央的喊聲,他微微側頭,彷彿是要回頭看去,但卻又沒有回頭,此時的百鳳凰速度更快了,飛快地往前飛著,一時間烽寂和白鳳凰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後變成了一個難以看清的點,直至消失在遠方。
城樓上的妙歡使者聽見袂央的叫喊,不由怒道:“臭丫頭,都快要死了,還這麼嚷嚷。”話語間,她不忘打量著袂央身旁的倪川穹,看著他身上的門派服飾,輕挑地說道:“雲璣派弟子,模樣倒是俊俏,我倒有點捨不得殺了呢。”她又看向袂央,道:“這丫頭不算傾國傾城,你怎麼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