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
唐蕭墨笑了笑,捋起耳旁一縷髮絲,道:“薛師姐去找秦師兄去了,說是她的比試在最後頭,所以想去看看秦師兄的比試。”
“是麼?”袂央雙眼一亮,道:“這薛師姐果然對我秦師兄一往情深。”
唐蕭墨又是捂嘴一笑,抬眼看著袂央,道:“是了,但願他們終成眷屬,嘿嘿。”頓了頓,唐蕭墨又道:“袂央師姐你是第幾號?”
袂央拿出手中緊緊攥著的抽籤,遞給唐蕭墨,唐蕭墨看完之後遞迴給袂央,“十二號,那也得等好大一會兒呢。袂央師姐,要不要我們先去看看倪師兄的比試呢?”說罷,正打算拉著袂央去尋倪川穹。
袂央立馬說道:“川師兄是乾位二十五號,估計過得晌午才輪到他吧。”
唐蕭墨哦了一聲,道:“那麼要不要去看其他臺子上的比試?”
袂央思忖了片刻,最終還是搖頭道:“不了,小墨,我就在這等著吧,瞭解一下離位比試臺弟子們的實力也是好的。”
唐蕭墨點了點頭,道:“這樣也好,袂央師姐,那我去了。”唐蕭墨道別之後,便蹦蹦跳跳地往其他臺子跑去了。
留得袂央一人愣愣地站在離位比試臺,不過現下也有些弟子陸陸續續地趕來離位比試臺,紛紛將臺子圍著,似乎等候著比試開始。
隨著鑼聲一響,只見各大比試臺上紛紛走上一位中年主考官,他們表情沒有半分波瀾,嚴肅不已,難得看見一絲笑容。
袂央怔怔地看著臺子上的主考官,手心漸漸捏出了汗來,只聽那主考官慢悠悠地說道:“比試即將開始,每次比試限時一炷香的時間,若是有弟子能在一炷香之內勝出,那便是最好,若是一炷香結束還未有弟子勝出,那麼就再進行比試一次,直到勝負分曉。”
袂央深吸了一口氣,緩過神來,四下張望,突然之間,她卻發現了一個很是熟悉的面孔,在袂央左側的不遠處,一個女弟子一身淺黃衣衫,後背揹負的長劍在日光下爍爍閃著淡黃色的光芒,神色認真,面容傾城,不過卻是如冰雪那般冷淡。
獨孤梓思!
袂央臉有些泛白,心道:“千不該萬不該,怎麼真的會在這裡碰上了獨孤梓思?也不知道她是幾號,不過也難免她是過來瞧誰比試的。”袂央想了又想,道:“不對,現下比試鑼聲一響,眾弟子定當在各自的比試臺前才成啊,糟糕,這獨孤梓思定也是在這離位比試臺比試的。”
如此一想,袂央便覺得有些心神不寧,生怕自己第一輪比試就對上了那人人口中天資過人的獨孤梓思。
“比試開始,第一號的弟子和第二號的弟子準備上場!”
臺上傳來主考官的聲音,袂央身形一震,連忙往臺上看去。
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之後,便見兩名弟子祭出手中法器,“嗖”的一聲飛上了比試臺。
上臺,果然還是要御劍的,彰顯自身的法術才行,若連御劍都不會,這丈來高的臺子,難道要爬上去不成?
袂央全神貫注地盯著臺上兩名男弟子,只聽其間略顯枯瘦的男弟子道:“在下碎土塔周通顯,請師兄賜教。”
對面的男子抱拳一禮,道:“在下爍金峰杜行,師兄賜教。”
周通顯和杜行寒暄之後,便見周通顯伸手一揮,一道“黃沙咒”便襲向對面的杜行,眼看黃沙飛舞,正要擊中杜行,杜行卻是輕身一躍,在空中翻滾,兩手一揮,一道“金水刺”便匆匆與黃沙飛撞。
霎時之間,比試臺上光芒閃閃,濃煙彌散。
袂央看得心兒怦怦直跳,只道是從未見過其他脈下的弟子所用的法術,今日一見,竟是有些激動,又有些畏懼。
臺上的周通顯和杜行你來我往,相互較量,眼看一炷香燒到了一半,只見一人身形有些不穩,倒在了臺上。
眾人譁然,神色皆是有些驚亂。
袂央低呼,定睛一看,才知道輸了的那名弟子正是爍金峰的杜行。
周通顯抱拳一禮,“承讓!”
臺上的杜行有些動彈不得,不到片刻便有幾個人紛紛趕了上來,喂他服食了些許療傷丹藥之後,便將杜行抬下去了。
又是一聲鑼聲響了起來,主考官悠哉悠哉地走了上來,立在周通顯身旁,慢悠悠地說道:“比試輸贏實屬正常不過,臺下弟子勿要大驚小怪。”他咳嗽了一聲,拿起周通顯的一隻手高高舉起,道:“這次比試,碎土塔周通顯勝出,進入明日第二輪比試。”
“哇!”臺下驚噓了一聲之後,便是掌聲轟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