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晏便順著問道:“怎搬了,莫不是有什麼事兒,可用我幫忙嗎?”
三娘抬頭瞧著他,目光閃了閃,露出一個笑來,身子前傾,把自己的臉湊了過去,一直湊到朱晏跟前小聲道:“你要怎麼幫我?”
作者有話要說:昨兒的同學會挪到了今兒,只能先更這麼多,明兒爭取多寫。
☆、第50章
明明知道朱晏的反應;還忍不住要調戲他一下,三娘就是想看他露出那種類似羞澀的情態,紅著臉的樣子,讓三娘想起中學時情竇初開的小男生;這種惡趣味,從第一次見到朱晏就開始了,忍都忍不住。
可三娘這會兒卻料錯了,朱晏那張俊臉紅是紅了一下,也只一下便恢復正常;恢復之後並沒像三娘預料的那樣閃躲,而是抬眼與她對視,眼裡的目光溫柔似水,卻也似水一般深不見底,竟讓三娘瞧不透他。
對視良久,先扛不住的反倒變成了三娘,三娘想錯開目光,卻不想朱晏伸手過來,那隻異常好看的手輕輕按在她的手腕上,雖輕,但三娘還是能清晰感覺到他手上的溫度。
他這一主動,打了三娘個措手不及,都不知道該怎麼反應了,愣了半天都沒回神兒,末了,耳邊兒仿似聽見朱晏輕嘆了一聲,柔聲道:“只青弟說的,愚兄哪有不應的,青弟託病拒了愚兄的貼兒,可知愚兄都急的如何了,想去探病又怕你不便,不去心裡又著實惦記,愚兄這心心念念可不都是青弟,卻不想搬家這樣的大事,青弟連知會愚兄都不曾,可見還當愚兄是個外人了”
朱晏絮絮叨叨說了一大篇子話,三娘是越聽越激動,心裡頭算是徹底明白了,自己真把美皇叔勾上手了。
三娘底細琢磨琢磨,還真沒琢磨明白朱晏是怎麼看上自己的,就憑自己畫的春,宮,還是說,自己女扮男裝的行徑,亦或是,給自己調戲上癮了,貌似這些,在這個時代都算是叛逆的,叛逆是好話兒,應該說傷風敗俗,估摸可著全國,也沒一個女的靠畫春,宮賺錢,所以說,朱晏看上自己相當難理解。
不過三娘想起他那個虐待加受虐的侄兒,也就理解了,有死變態當例子,這皇家的人有什麼個別點兒的喜好,也不算稀奇。
再說,自己不就是為了勾搭他才出來的嗎,如今他自己湊上來,自己還裝個屁,帥哥就在眼前啊眼前,他那好看的嘴唇一個勁兒在自己嘴邊上張張合合,三娘心裡癢癢的,跟一百個螞蟻爬一樣。
癢癢到極致,三娘也就顧不上客氣了,往前略一湊,兩人的唇便碰在了一起,剛一碰上,三娘還沒來得及品品滋味呢,就聽福慶在外頭急慌慌的咳嗽了一聲道:“爺,爺,宮裡的王保兒公公來了。”
依著三娘,管他張保兒王保兒,先親完了再說,可朱晏已經撤了,她再追上去便顯得不矜持,其實三娘也不想想,她這行徑還矜持?簡直都能稱作淫,蕩了,這會兒才想起矜持,可不都晚了八村了。
雖遺憾,可是重新看到朱晏那張大紅臉還是挺有成就感的,尤其經過剛那一碰,明顯朱晏對自己不一樣了,瞅著自己那目光柔的,一掐都能掐出一汪水來。
見三娘不爽的表情,朱晏忍不住輕笑了一聲,與她道:“王保兒是乾清宮御前伺候的太監,既他尋到這邊兒來,不好不見。”
三娘先頭一聽宮裡的還沒怎樣,這會兒一聽乾清宮的,忍不住皺了皺眉,心裡琢磨要是認出自己回去一彙報,回頭死變態腦袋一抽,又想起自己來,這好容易消停的日子可不又毀了。
想到此,她身子動了動就要站起來,尋思自己先找個地兒躲躲,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呢,誰知卻給朱晏按住道:“不妨事。”說著大手還在把她的小手攥了一下。
給美皇叔這麼一攥,三娘心都酥了,暗道,這算不算郎情妾意,這麼發展下去,想整成實事兒還不容易嗎,說不定今兒晚上就有戲,自己要是把死變態的皇叔給睡了,也算找補回來一大半了,而且,就憑皇叔這溫柔勁兒,做起來肯定比跟死變態享受多了。
色心一上來,三娘哪還顧上別的,想想乾清宮裡見過自己的,有個陳二喜跟他那個徒弟,還有兩個叫啥名兒記不得了,可不叫王保兒,這是個挺耳生的名兒,也就是說,這個王保兒是沒見過自己的生人,還有自己現在這打扮,就算見過,估摸也認不出來,只要不是陳二喜師徒,別人她怕什麼。
想著也就安穩的坐了回去,朱晏瞥見她神色定了,才喚人進來,福慶在窗戶外頭急的抓耳撓腮都恨不得上房了,就說事兒不對,真讓他猜著了,剛姓周那小子一進屋,爺就衝自己使了眼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