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同是不解。張小晚嘆息一聲道:“不敢瞞田婆婆和大娘。我這雖說是給我家如意置辦嫁妝,實則卻是有私心的。我那夫家不是好相與的,我在外頭買了房子的事情若是被他們知道了,興許這宅子就不會屬於我了。實則是我委屈瞭如意,讓如意做了這擋箭牌。”
如意一急,眼眶紅紅的,道:“大奶奶,你胡說什麼,什麼擋箭牌?您這是要折煞奴婢!”
田牙婆和大娘聽了張小晚的話,左右也猜出了裡頭的彎彎曲曲。此刻聽如意這麼說,趕緊勸了勸。田牙婆道:“無怪蕭娘子要做打算的。這世上有多少男人是靠得住的?左右我老婆子活了大半輩子,沒遇上過好男人,也沒見過什麼好男人。只有老姐姐有福氣,嫁了個疼人的。只是,蕭娘子,你這夫家可是白雲城人士?”
張小晚搖頭道:“非也,我夫家是京城人士。”
這下,大家都沉默了。還是田牙婆說既然買賣成功了,不如趁現在去府衙立下文書。
四人剛剛跨出門檻,迎面就來了一匹高頭大馬。一身玄衣的男人騎在馬上,見到為首的大娘,男人板著的臉嘴角一動,趕緊下了馬。然後追著男人跑的氣喘吁吁的小廝終於趕上了,喘著粗氣道:“少爺!呼你等等小的啊!就算老太太現在去找田牙婆磕牙去了,你也別這麼著急啊啊?!老太太、老太太好呵呵呵呵”
男人瞪了小廝一眼,道:“秦壽,你閉嘴。”
大娘一見到自己的兒子,就冷聲哼道:“好啊,你也知道回來了?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