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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也是霍青玉忍著屈辱,不發一言,想接著聽聽這廝未說完的話究竟是什麼的鬼話。
話說回來,她能怎麼樣,即使他馬上強要了她,她也是砧板上魚肉,惟有任他宰割的份。
張明峴瞧著一臉忍耐,緊抿唇瓣,只敢用一雙眼狠瞪他的霍青玉,狀似滿意的道了一句“這才乖,我不喜歡聒噪的女人。”
他的五指繼續揉搓她一側的軟玉,像是捏麵糰似的愛不釋手的把玩著,身軀上前,另一支手摸過她不盈一握的腰線,來到她的小腹滑下她樣式怪異又極其簡單的米色內褲內,直搗她的秘園,熟練的曲下食指和中指,探入溼熱的細隙。
望著近在咫尺上空的俊美男人,霍青玉顫了顫唇,死死地盯著他那一雙冥黑如墨瞧不出一絲情緒波動的雙眸,倒抽了幾口涼氣,再次抿緊了唇。她不能叫,叫了只會激起對方的興致。
“這身子。。。也只是一般。。。”他的語氣夾著幾許疑惑,他俯下首,張口擒住她另一側俏麗的紅珠,含在齒縫間啃咬,而他的食指和中指一寸寸的侵入細隙中,在她緊緻的壁肉內來回穿行或是翻攪。模糊的道“。。。與其她的女人並沒有不同。。。”
張明峴這廝果然是屬狗的,她沒罵錯!他就是一條瘋狗!
眼角流出一滴侮辱的淚珠,她狠狠地咬住下唇,關閉住一波急欲衝出口的呻|吟,思想放空,什麼都不想,就當自己死了一樣,剩下一具空殼。
這廝突的抬頭,唇角勾起,黑眸閃過一絲冷光,揉搓著她一乳的手掌化為兩指,移到肩下點了兩下,指腹劃過她眼角泌出的一滴珠淚,故作驚訝的道“你哭了,你這樣的女人竟然會流淚?
這可是一件稀罕事,認識你到現在,我以為你這女人的心是石頭做的,自己貼身侍候的丫鬟都下得了毒手,一而再的拋下她不顧她的死活,還有自己腹裡的孩子,孩子沒了,也沒見你問一聲哭一聲。現在發現你另一個特點,就是沒有半點羞恥心,衣不遮體的露在人前。。。”說著,他深入她體內的兩根指頭,稍一撥出,又多加了一根無名指,三指齊並,重重的無情的刺進她緊緻的敏感的細隙裡。
霍青玉悶哼一聲,四肢一個痙攣 ,才頓覺自己的身子居然能動了。
她的下唇已被她咬出血,她伸舌舔了舔唇,唇上的刺痛感清晰的傳入大腦,使她的精神再次集中和煥發。
她眉眼一挑,帶血的雙唇輕啟,溢位一串銀鈴般的笑聲,白玉般的小手撫上自己的胸部,青蔥玉指夾起那一朵被他啃咬過乏著濡溼水光怒綻的殷色紅梅,上下搓轉了一圈,笑道“就是說嘛!我這樣心硬如石頭又無羞恥心,相貌一般,身材一般的女人,還勞煩你張大人這樣“對待”,這樣勞師動眾的派官兵捉拿,小女子我好不理解。。。”
她說著同時動了動身子,將自己的身體除錯了一個較為舒適的位置。落在他手裡,又被他貶得一分不值,橫豎是過不了好,不由破罐子破摔,惡向膽邊生,心裡發狠著,罵道;張明峴你個
狗東西,你會玩弄老孃身體,老孃就不會玩弄你?
她邊說,一手勾下他的脖頸,一手來到他腰間黑色的絛帶上,心裡自嘲著想著;真是一回生二回熟,一小時之前她還解過另一個男人的絛腰帶。
她摸到絛結頭,熟練的一扯一拉,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她微動臀,朝他停在她身體內的三根手指頂了下,發出破碎的喘息聲,杏眸半垂,送上紅唇,吻住他涼薄的雙唇,與他唇舌相纏。
她解開他的衣帶和內裡褻衣的繫帶,放肆的摸上他袒露的胸膛,雙唇離開他的薄唇,一路遊移到他胸前赤豆上,伸出舌,輕輕地舔吻。她的一隻手又一路下滑到他的腹下,五指虛張,握住他漸漸昂揚起的一物。。。
張明峴沒想到這個女人在他言詞及動作特意的羞辱下,出人意料的“不要臉”,將他先前加賦於她的舉動反饋於他。她的手法大膽卻生澀,吻技雖熟練,但並不精湛。令他不捨放下的她那一處秘穴,緊緻無比猶如處子,一如他們在洞裡的那一天那一次般的令他**。還有她那若有若無的體香,似乎時刻縈繞在他記憶裡揮之不去。
他還有句話沒對她實說,自從她離開他後,無數次的夜裡,他總是夢到她。夢中的他與她回到了山洞中,重複著六天裡他們相處過的點滴片段。
每次夢醒之後,懷中空虛,總覺得少了些什麼。她最美的時候,亦是每天清晨,她從他懷中醒來,睜著一雙迷糊的眼,望著他愕然後的表情,與那轉瞬即逝羞澀無比的動人情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