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3 / 4)

的利刃,她的氣息紊亂,她那一雙明眸淚中含魅,波光豔豔,她蒼白的秀麗面容綻放出一抹妖異的笑,她慘白無血色的雙唇一張一合,對著他吃吃笑道“夫君,你快點?你動啊,你太慢了,妾身還想要。。。”她笑著,冰涼的一隻小手覆蓋住他五指尖掐入她皮肉裡手背,重重的一壓力,又道“郎君,你手上的氣力太小,妾身沒什麼感覺。。。”她嬌喘著,增快了自己腰身擺動的頻率,覆在他手背上的小手伸到兩人緊密的交合處,兩根細白的手指摸到一片溫熱的水液。她一邊瘋狂的上下扭動著自己的身子,一邊將兩根手指,放在自己眼前瞧著,那透明的水液裡混雜著縷縷紅色血絲。她將兩根手指含在嘴裡,砸了兩下,又是吃吃一笑,“原來妾身和郎君混在一起的味道是這樣的滋味。。。這滋味太寡淡,夫君啊,你快一點啊,你真沒用。。。”

張明峴隨著她扭動的腰身憑著男性本能跟著她的身體起伏,深陷於她體內的利器,仿若被成千上萬只的螞蟻啃噬,令他瘙癢難耐,只能不斷的在她體裡衝撞,摩擦,攪拌。。。

她笑個不停的小嘴,左一句你太慢了,妾身還想要,右一句你力氣太小,妾身沒感覺,再一句你快一點,你真沒用。。。激的他周身內力不知不覺中,全速運轉至自己的雙掌五指上和自己的腰背間。

就當他低吼一聲,體內種子傾瀉而出,深深射進她體內之際,他才覺察到身下女子臉上的笑容豔若西邊的晚霞,透著一抹暮色沉沉的死氣,那女子突地睜大眼,明眸清澈,不含一絲雜質的凝視著他,她的另一支手隨之勾上他的脖頸,毫無血色的唇瓣,吐出的氣息微弱凌亂,她對著他道“人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張明峴,你雖不是牡丹花,但也是一株斷腸草。當初,我不該錯把斷腸草當成金銀花,不該輕易的沾惹你。呵呵,這樣**的死在你身下,你不妨送我點臨別禮物。。。”

她語音剛一落下,張明峴只覺眼前一花,他的身體自然作出防禦反應,潛意識的往左側動了動,幾乎在同時,他頸下右側鎖骨之上驀地傳來一陣劇痛。那女子居然用殘餘的力氣,張口死死地咬住他頸下鎖骨上的肌肉不放。

咬住他脖下肌肉的女子,即使昏迷過去,仍不鬆口。他伸出拇指和食指,用巧勁一扣她的下頜,令她自動松嘴。身下昏迷過去的女子,一臉蒼白如紙,氣息微弱。

張明峴冷哼一聲,想著;這個蠢女人的心腸果然是硬如石頭,她大概是想咬破他右側頸的血管作臨別禮物吧?可惜她忘了他是武人身份,自我防禦能力反應比平常人明銳,速度更是比平常人快上十倍。

他將自己周身運轉的內力,緩緩歸於丹田收起。一隻手摸向女子腕上的脈搏,搭脈片刻,方放下她的手腕。

他對著雙目緊閉的霍青玉喃喃道“。。。斷腸草,你形容的真不錯!你不該沾惹我,偏又惹到我。你也覺得我們之間的交合很是**是吧。。。這兩日暫且饒過你!你好好的養著身子。想死,沒那麼的容易,我還沒玩夠你。你不想進我張府,我偏要你進去。外室?你還想著離開我,逃離我?想死,想離開我,也等那天我玩膩了你再說。”

說罷,他猶似解恨了些,退出女子體內,從衣側暗袋內抽出一塊繡著寒林兩字的白絲錦帕,細細的將她紅腫密處溢位的一些紅白相間的稠密水液擦拭去,隨之撿起草地上先前被他撕破的女子小褲,和著錦帕一起收入自己的衣側暗袋裡。

接著,他又從另一側的暗袋裡掏出一紅一藍兩個小瓷瓶。自紅色瓷瓶內倒出一粒色澤白瑩的小藥丸,塞進女子口中。然後,他拿起比紅色瓷瓶大了一圈的藍色瓷瓶,倒出裡面一點乳清色的藥膏,均勻的塗在她紅腫的私密處。他塗的很細心,指上藥膏用完便再倒出一點,一點一點的均勻的塗過女子紅腫出血的兩瓣內外,再一點點的塗入女子緊緻的夾道內。之後,他轉移陣地,將藥膏抹在她血痕累累的豐盈上。。。就這樣塗著抹著,他的身下漸漸起了反應。

他遺憾的長嘆一聲,低下首對著她的雙唇啃咬了一番,雙手更是在她的豐盈上一陣狠搓,沾了一手的膏藥和血跡,過了一把乾癮,方紓解一些體內升上的虛火。

他以舌一點點舔去女子雙峰上溢位的血珠血痕,含著她兩點紅梅啃咬把弄了數下,無所謂的掏出剛塞進衣側內的破布小褲,擦了擦手上的血跡,再次給她抹上藥膏。嘀咕了一句,“這次且

放過你。。。”

這女子是他睡過玩過的女子中身體最好,最帶味,最潑辣,最桀驁不馴的一個。剛才玩的有些過火,再玩她一次,她必死無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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