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身,解開衣裙,倒出藍色瓷瓶裡的藥膏,為自己上藥。
紅色瓷瓶裡的白色藥丸,似乎有消炎和安眠的藥效,每晚上,她吃完藥,沒過十分鐘便起了瞌睡,一覺睡到天亮。
這是她入得張府玉青苑的第四日晚,由於她秘處的暗傷已好,她睡前只服用了一顆紅瓷瓶裡的小藥丸,便在鈴蘭的侍候下,躺在床上沒過一會兒便沉沉入睡。
不知道睡了多久,她迷糊的感到自己身上的肚兜褻褲,被一雙野蠻有力的雙手剝去,接著,自己的一雙唇被人吻住強行的撬開,從唇外探進溼濡炎熱的一物,翻卷吸允著她的唇舌,她的身子也被人壓制住,一雙乾燥的大手,在她身上游弋,四處點火。
她想叫,叫不出聲,想動卻動不了,想醒來,偏又醒不過來。這感覺很真實,很驚秫,猶被鬼壓床。
兩根手指熟悉的刺人她體內,在她體內穿梭搗弄,她耳邊響起張明峴的輕笑聲,他的笑聲似乎從很遠的地方傳來,“三天沒見你,想我了吧。。。看你溼的。。。”
她清晰的預感到,她不是在發夢,是張明峴那廝回來了!
霍青玉的眼珠在合下的眼窩裡快速的轉動,她的指尖開始有意識的跳動,也許是很久,也許是須臾,她終於睜開眼醒來。
她能醒來,是因為張明峴那廝,突地起身下床。她身上壓力一減,便猛地張開眼醒來。
她不出聲,不想讓張明峴那廝知道她已清醒,不想面對他。
透過白色帳幔,微弱的光線中,她看見張明峴那廝矯健修長精赤的身影走到屏風外窗邊的博物架那,取出樣式華美柄微曲鏤空浮雕著如意紋插著八支燭的鎏金燭臺。
他摸出火摺子點亮了八根蠟燭,握著燭臺柄走到床邊,將燭臺放在床旁的矮櫃上。他將靠床的白色帳幔全部收起撩到銀鉤上,復又上了床。
在他轉身走來的一瞬間,霍青玉迅速閉上眼,只露出一條細細的眼縫,看他究竟在搞什麼鬼?
這廝上了床,將她抱起轉了個方向。他坐在床首,對著自己臂彎裡閉著眼眸身軀軟綿綿的女子哼了一聲,“蠢女人,醒了就張開眼。”
霍青玉心中一顫,方憶起這廝是有武藝在身。好比在柳林,她就忘了這一點。拼死前,她本預趁這廝精盡而出力竭之際,出其不意的咬破他頸部大動脈,抱著咬不死他也得放他點血的狠心一解自己心中的恨意。
矮櫃燭臺上的八支燭光,將這一方床上照耀的亮如白晝,
她睜眼,看向幾厘米上男性的右頸側處,他鎖骨與右頸側之間,有一道清楚的牙印痕。
看這輕微程度,她當初拼盡最後一絲力咬到這廝的肌肉上,只不過咬破了一層皮,留下兩排齒痕印而已。霍青玉低下首,懊惱著想著,偷雞不成蝕把米!
張明峴順著她閃過的眼神,一手摸到自己頸下的牙痕印上,對著懷中低首不語,肌膚似雪玉一般,閃著皙亮光澤的女子,冷謔道“下嘴夠狠,但是愚蠢的沒對準地方。”
他那一雙冷幽的黑眸,睇向女子抵著他胸膛,翹挺的一對豐腴上,原本觸目驚心的一道道血痕已癒合為一條條長短不一的粉色細疤痕。
只要繼續用他自制的玉清膏,她胸脯上的粉色印痕過不了幾日即會痕跡全消。
“這次且饒過你。。。”他輕飄飄的說著,抱著她躺回床上,繼續先前未完的程式。
他的雙唇再次擒住她的唇,與她熱吻。他的一隻手撫摸到她右側的豐盈上,不斷地擠壓揉捏。
與她口舌相纏了片刻,他的雙唇便移到她左側頂端怒放的紅梅上,張嘴含下,含在唇齒間舔|弄啃咬,而他的另一隻手,來的她的翹臀上,左右來回的捏揉撫弄。
這次且饒過她?霍青玉心中無奈苦笑;這廝真的把她當成一件新鮮的玩物了!
她閉著眼,輕喘息著,任由他把弄著自己的身體,任由自己的身體做出反應,享受男女之間的魚水之歡。
不知道哪一位“偉大”的作家曾說過;生活就像強|奸,反抗不了就要試著去享受。
這句話太精髓太富有內涵,她要將這句話銘記。
這廝玩摸過她的胸和臀,便將注意力移到她的身下。他故技重施,分開她的腿,把他的腿掰到極致,使她最隱秘的部位展露無遺,然後他俯下首,舔吻含弄她秘園粉色的花瓣,伸出靈活的舌頭探入秘園花瓣中的細隙,舔允和吸吞她細隙裡因外來刺激,涓涓流出的汁水。
她懷疑這廝下床,點蠟燭,將燭臺拿到床頭櫃和收起半邊帳幔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