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夫人莫要多慮,貴府五姨娘的身體沒什麼大問題,只是感受外邪及情志鬱結肝失條達引起的輕微的肝鬱氣滯之症,待老夫開一副方子,五姨娘喝完後休息兩天就沒事了。”
周大夫嘴裡所說的肝鬱氣滯之症,老夫人並不陌生,內宅女子十之八|九的都發過此病。
患有肝鬱氣滯之症之人,病情可急可慢,可輕可重,患此病者,大多數人是因心情不暢抑鬱成疾的!
周大夫走後,老夫人便屏退了屋內的丫鬟婆子,只習慣性的留下竇媽媽一個下人在身邊侍候。
她與燕娘坐於床邊,瞧著床裡面一對吃足奶水便睡熟了的孩子,輕輕地握住霍青玉的一隻手,如張明峴一樣叫她的小名,和顏悅色的道“玉兒,你為我們張府開枝散葉,功不可沒。我們張府本是商賈人家,從不講究那些虛套子。寒林即使不提,我和燕娘也會升了你的位份,把你抬上平妻之位。玉兒,您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儘管說來,不必顧慮,有我這個老婆子為你做主呢”
“是啊,玉兒,你有什麼不開心的事情,儘管對我們說,千萬不要憋在心裡憋出病來啊”大夫人道。
坐在床上的霍青玉,眼眶一紅,怯生生的道“祖母孃親,去年八月十五,妾身和你們一起坐馬車去白馬寺燒香禮佛途中,打了個盹,做了一個怪夢。這夢太怪了,妾身一直不敢對人言。”
老夫人嗔怒道“什麼怪夢不能對人言?你且說來聽聽。”
霍青玉的一雙眼,眼澄似水,看向自己枕邊一對熟睡的孩子,遊弋到立於老夫人身後的竇媽媽身上,她的唇動了動,復又收回眸光,看向孩子。
見她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大夫人的一雙美眸隨著霍青玉的目光轉到阿南阿陽的身上。
不足三月大的阿南阿陽是一對壯實的胖小子,他們的手腳有力,叫聲洪亮,那精神頭,看上去那像是百天未到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