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的女子,像是受了驚嚇的孩子般伏在他胸膛哭啼,流出的淚水,不一會兒便打溼了他的衣襟。
想著她年歲尚小,還未滿十六歲,再如何的機敏慧黠,也只是一個自幼長於後宅中的家生子而已,張明峴心中最後一絲疑慮散去,頗有些無奈的拍著她的肩膀,好言哄道“好了,別哭了。以後注意點,不為自己安全考慮,也得多為肚裡的孩子著想一點。”
他不說還好,一說,懷中的女子哭得更大聲了。
霍青玉揚起淚水斑斑的小臉,語氣悲憤的指控,“你混蛋,我就知道,你心裡只在意我肚子的孩子,一點都不在意我,我的命好苦啊。。。”
這都哪跟哪兒啊!張明峴嗤的一下笑出聲,好笑之餘,另一種驚奇異趣的滋味襲上心間,他後宅的妻妾或是他至今為止玩過,接觸過的女子,亦是個性再如何的開朗或是風騷,也沒如他懷中女子這般敢明目張膽的與他嬉笑怒罵,尤其是她在床笫上的表現,變化多端,靜若處子動若蕩|婦,比之他玩過的各式花魁還夠味。
他自幼遍嘗各種各樣的毒,以毒入道,修煉五毒神功,體內蘊含天地間最為剛猛陽烈的焰毒,房事上自是比之一般男子索需更多。
他盡興放縱玩過的女子,無一個熬得過他一次性的狎翫,有的甚至在半途中他玩的正帶勁之時香消玉殞,成為一具冰涼的死屍,久而久之,便索然無味。男女之歡,對他而言,只不過是他練功排毒之下必經歷的一個過程罷了。至今為止,唯有從她身上,他才能縱情享受到男女**之間淋漓盡致的樂趣。過得今天,他便要回到師父生前居住過蛇谷潛心靜修,將要有數個月見不到她。。。
想著,他的身心悸動,遽爾火熱起來,“誰說我不在意你,你是怎麼做孃的,肚裡的孩子還沒生下來,你就和他爭風吃醋。。。”,他輕笑一聲,以指拭去她臉上的淚痕,站起身,使她坐於桌沿,低首吻著她的唇瓣,一手探入她的衣襟內,熟練的扯下她的束胸,覆上她猛地彈跳出的一方豐盈,或輕或重的揉搓著。
期間,他利落的自上而下剝去她的連衣裙,扔於腳下,一扯自己白袍上的繫帶,使得身前門戶大開,霍青玉這才知曉,這廝之前書房說過的話真不是虛的,他單薄的白袍下竟是身不著片縷,身上香皂味清爽,真的是特意洗淨了身子等她。。。
爭風吃醋?什麼和什麼?
這廝,一手摸至她的雙腿間,撫了幾下,便兩指曲入她體內。
他的速度,又猛又急切,霍青玉不適的低吟一聲,暗道;又來了。。。她恨不得掰開他的腦子看看,看看他的腦結構是不是異於常人,裡面是不是灌滿了精蟲。
披著裘衣,裘衣內赤果果貼著他滾熱身軀的的霍青玉,一偏頭,掙扎著離開他炎熱的雙唇,氣息混亂的叫道“不要在這裡。。。這裡好冷,你想凍死我。。。”
“你說換地方我們就換地方”他說著,刺進他體內的兩指雖是抽出,卻支起腰身一挺,在她毫無防備下,他腹下昂長的利器迅猛而又精確的一下扎進她的體內。
“啊”,霍青玉尖叫一聲,不得不在這廝肢體語言的示意下兩手勾住他頸脖,兩腿圈住他腰身。
這廝有技巧性的托起她的臀抱起她,拉開石門,大步朝外走去。他托起她瓣臀的雙掌。一邊一個,緊緊地攥著她的臀瓣,邊走邊在她體內一下又一下的穿鑿。
他每走一步,黑不見五指的寂靜地道里便響起一記**相撞聲和一道輕微而又奇異的水響聲。
那廝越走越走越快,攥著她臀瓣擅動的動作也快了幾分,聽著她突高忽低的尖叫聲,他邪笑道“我的玉兒,急了吧,真的是想我了,水都流了我一手。。。我這就帶你回書房,好好地餵飽你,然後再為你作畫。本想介紹小花給你認識,下次吧。玉兒,乖,勾住我,別掉下來。。。”
急了吧?這個樣子,究竟是誰更猴急?霍青玉徹底失語,至於小花是人還是狗,她都懶得問一下。
被這廝搞得措手不及的她,沒注意到,兩人身後緩緩合上的石門裡,清澈的水池泛起一陣水波,一片銀光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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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明峴帶著霍青玉消失於琉璃屏風後,唐媽媽要為大少奶奶灑刀傷止血藥粉包紮手傷,卻被大少奶奶拒之。最後是唐媽媽拿了她手上的傷藥和布紗,簡單的為自己的主子包紮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