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看到大少爺一臉怒火的衝到玉青苑砸了院子。。。”
說的這,喬媽媽衣袖掩嘴不再說下去。
大少奶奶臉乏紅光,呵呵一笑,道“那個霍氏,算她識相,跑了就別回來。。。呵呵”
她笑了幾下,眼眸一轉,吩咐道“喬媽媽,那個霍氏懷著身孕,能夠那麼一人的跑出去,不是府內有人幫寸,就是府外有人接應。你悠著點,暗中多派幾個人打聽,若看出什麼貓膩不要聲響,暗處幫那個霍氏一把,能遮掩的你就儘量幫她遮掩過去。”
生產一夜,得了個兒子的崔姨娘,被老太太額外施恩,留在了北園堂屋的偏房坐月子。
她一臉溫情的躺在床上,抱著好不容易得來的兒子,聽到石榴悄聲稟來的訊息,不由愣住,好半響,才幽幽一嘆,傷感的道“她走了也好。。。哪像我,還得繼續熬下去。易求無價寶難得有情人。青玉妹子是個聰明人啊,做人妾室,以色事人,幾人能得好。大少爺那樣的男子面相風流,妻妾眾多,終不是良人。。。”
身在南陽城一家小客棧,以男子面目遊走市井數日的霍青玉,瞭解到北朝戰亂,很多北朝有些家底的百姓,來到南朝富饒等地紮根落戶。
一回生二回熟,她取出一個金鐲一個金簪,用石頭磨去金飾上不明顯的烙印,拿到銀樓融掉,化成金豆子後,以錢開路,從當地牙行選了個口碑好人脈廣辦事穩的魯姓牙保為她買房買人。
她約魯牙保上南陽城最大一家茶樓的包房見面商談買賣,知他是個懼內的,她特地送了他一匹名貴的五兩銀一尺的彩條花紋的蜀江錦。
她低著嗓子,操著一口半生不熟北方鄉音特重的普通話,對魯牙謊稱;自己是北朝南郡城人,姓李名山,是一沒什麼名氣的畫家。北朝政局混亂,到處徵兵,他不得已帶著懷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