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明軒壞壞的笑著,轉過頭“把落衣的衣服往下脫。
“你幹嘛?”落衣突然慌張的雙手捂住衣領。
“放心,你早晚是我的人,我不會急在一時。”說話間加快了解開她衣衫的速度。
“胭脂!胭脂”聲音越來越近。
樹林裡突然跑出來一個人,上官瑾馬上追了上去,直到追到崖邊才停下來。
“胭脂,小心啊!”上官瑾已最快的速度衝過去,一把拉住他跌進自己的懷裡。
上官瑾突然有些驚恐的眼睛放大,一把推開懷裡的人“怎麼是你?”
傅明軒有些難為情的低著頭“所以我才不想讓你見到,否則傳出去多影響我傅爺的形象,可結果二老爺您就一直追一直追的。”
上官瑾不肯相信,一直搖著頭“不可能的,我剛剛看到的明明就是胭脂,怎麼會?”
“如果二老爺沒什麼事情,那傅某告辭了。”說話間傅明軒就要離開,因為披著這身衣衫讓他快要瘋掉。又突然停住腳步,轉頭看著上官瑾“今天的事情,還希望二老爺替傅某保密,如此,傅某他日也定當回報。”
上官瑾滿腦袋的心思都是剛剛的身影,怎麼會突然之間變成了男人?難道真的是因為自己太過思念而產生了幻覺嗎?可是剛剛的幻覺為什麼那麼真實?
傅明軒生氣的把衣服仍在了落衣前面的桌子上,見狀,落衣還忍不住掩面而笑。
“你還笑!”傅明軒一副委屈十足的樣子。
“好好,我不笑,不笑,可是我忍不住啊,哈哈哈!”落衣捂著肚子,笑到快要抽筋。
“為了你,我傅爺的顏面今日可算盡失,不過看到你的笑,我想這一切都是值得的。”傅明軒說的理所當然的樣子,隨手拿起旁邊的茶壺倒起茶水來。
落衣的笑容也突然僵住,然後很認真的看著他“你難道不想問,我為什麼要躲著那個人嗎?”
傅明軒停住了手裡的動作,面容也變得深沉起來,不在嬉皮笑臉。“如果你想說自然會說,如果你不說,今後我不會在追問。”
“我會告訴你的,等我整理好思緒以後。”落衣低著頭,笑容也已不在。
“好,我等你!”傅明軒起身走出去。
第一莊
“莊主,您回來了,辰殿下等您多時了。”管家小心的稟告著。
池映寒將手中的東西交與管家,便踱步朝前廳走過去。
西辰染手中正把玩著金媛以前最喜歡的水晶琉璃球。
“從前金媛也喜歡坐在這裡,玩著琉璃。”
西辰染將流離收好,放進懷中“她從小就喜歡琉璃。”然後瞥了一眼他的裝扮“怎麼?又去祭拜了?”
“今天是忌日。”池映寒有些凝重的說著。
“你我最清楚,她沒死,祭拜何用?”
“只是想跟她說說話,不知道為什麼,最近一直心神不寧,感覺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一樣。但是剛剛,在山上我感覺很強烈,就像金媛出現在那裡一樣。”
西辰染的眉頭緊皺了一下“你的感覺沒有錯,金媛回來了。”
“她在哪裡?”池映寒突然激動的站起身來。
“如果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估計你也不會相信,如果我不是親眼所見,也不會相信她現在變成這個樣子。”
池映寒迫切的眼神看著他。
“她現在是梧桐別院的落衣!”西辰染肯定的說出。
池映寒有些錯愕的看著他“那你為什麼不帶她回來?”
“她不肯認我,但是我知道她一定是。”是啊,她所唱的是他們那個時代的歌,如果不是她又會是誰呢?
池映寒突然踱步出門,西辰染不用猜都知道他要做什麼,馬上跟隨其後。
梧桐別院內已是歌舞昇平,人人流連忘返。打從開業以來,重金求見落衣的已經不計其數。
“兩位爺,裡面請!”跟班的夥計很熱情的將他們二位請到了裡面,安排了一個臨近的位置。這的夥計不光勤快,還比較有眼力,單憑他們的裝束就看得出非富即貴,馬上熱情招待。
池映寒就坐在那裡,一直看著臺上的落衣,沒錯,這一顰一笑錯不了。
“夥計,一會落衣姑娘唱完,請她過來坐一下。”池映寒說話間拿出一定金子。
夥計笑呵呵的接過金子“誒呦,爺!叫過來到是可以,不過咱們姑娘是”
“我明白!”西辰染在懷裡掏出了兩張銀票“這次夠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