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王雙手攙起她“沒關係,就如剛剛那般便好。”
“辰哥哥怎麼也來了?”二樓上響起一個清脆的女生,現場變得鴉雀無聲,所有人都抬頭看向二樓。
花雨吐著舌頭“糟糕,被發現了。”
穆琦急忙從二樓下來,走到西王面前,席地而跪“陛下,一切都是微臣之錯,請您不要責罰花雨公主。”
場突身現。花雨見狀也急忙跑過來,很勇敢的攔在前面“不關他的事,要罰就罰我。”
西王定睛的看著兩人“既然你們這麼睜著為對方頂罪,那好,寡人成全你們,通通治罪,一個不能輕饒。”西王突然變得很嚴厲的樣子。
“王父息怒,花雨也只是一時貪玩,不要責怪她了。”西辰染著急為妹妹開脫,雖然他的字典裡沒有妹妹這個字眼,可是好歹現在是他名義上的妹妹,加上這個丫頭確實可愛,讓西辰染有點忍不住把她當妹妹。
“也罷,既然花雨沒事,寡人也好回去治衣洛的罪。”西王故意說著,眼睛不自覺的撇向花雨。
落衣的身子不自覺的顫了一下,身子往後退了一步,還好傅明軒發現的及時,只是輕輕伸出手臂就攔住她的腰身,可是這個細微的動作跟神情卻被穆琦發現。
穆琦的眉心緊皺了一下,像是想到什麼一般。
“我不管,如果王父要治罪衣洛,那我就不回去了。”花雨撒著嬌說。
“荒唐,為了那個衣洛,你還要違背寡人多少次?”西王在也壓制不住憤怒的情緒。
落衣沒有在開口說過一句話,腦海中想起的都是曾與衣洛經歷過的點點滴滴。
“那好,既然王父決定如此,那你要是治罪衣洛,那兒臣就與他同罪。”花雨不卑不亢的說著。
“你!”西王更加憤怒著,臉上一陣通紅一陣鐵青,似乎一股氣沒上來,他難過的捂著心口位置。
“陛下!”太監馬上緊張的扶住西王“陛下!保重身體。”
落衣突然走過去,握起西王的手臂,在場人都愣住了,驚訝的看著她。
落衣探著西王的脈搏,眉頭時而緊皺,時而舒展。
“王父,你有沒有怎樣?花雨錯了,花雨不該惹您生氣的,王父,您千萬不要有事啊。”花雨很難過的在西王旁邊,急的眼淚都快掉下來。
西王還不忘伸出手摸著她的額頭安慰著“王父沒事。”
自從王后去世以後,西王一直覺得虧欠,所以想將對王后的虧欠彌補在花雨身上,卻忽略了,過分的寵愛會讓她變得任性嬌縱。
“西王,您有心疾。”落衣很肯定的說著。
“大膽,誰叫你亂為西王診治的。”太監出口打算,生怕西王的病情會傳到民間。
西王回頭瞪了一眼他,嚇得他也不敢在開口說什麼。
“姑娘是如何看得出?”西王略感疑惑。
落衣淺笑了一下,她知道,這是心臟病,所以她有治療的辦法,更大的原因是她想借此機會與西王回宮,是為了宮裡那人也好,總想去看一看,他到底怎麼樣了。
“既然如此,落衣姑娘麻煩您陪我們回宮為王父治療如何?”西辰染自然是知道實情的,所以順勢幫了她一下。
“不可以!”傅明軒突然開口反對,在座之人惟一一個起反對之聲的,大家都挺詫異的看著他。
“我是說如果落衣跟你們進了宮,那梧桐別院怎麼辦?”傅明軒故意的想留住落衣,不知道為什麼,他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就是如果落衣就這麼走了,他們之間距離會更遠。
“如果落衣姑娘治好了陛下的頑疾,難道宮裡還會虧待你們不成?”真是哪裡都離不開這個太監,說話的聲音就讓人討厭。
“關你什麼事?”傅明軒有些不耐煩的說著。
“你大膽,竟然如此對待灑家。”太監也明顯的生氣,甩著袖子。
“你難道不大膽嗎?寡人還在這裡。”西王冷言著,太監頃刻之間聲音動作全部停止。
落衣見狀忍不住掩面笑著。
“不知姑娘是否願意進宮去為寡人醫治?”西王的眼裡帶著期盼,畢竟她與沛瑤生的太像,看到她就如看到沛瑤,可一解他二十年的相思之苦。
落衣看到了傅明軒失落的表情,有些於心不忍,可是又擔心宮裡的那個人“如果我與西王進宮,希望您可以不要干涉我的自由,讓我可以自由走動和自由出宮。”
“好,寡人答應你。”沒等落衣說完,西王便急著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