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大事。
別看現在是血色淋漓的,其實用不了多長時間,就算是不處理傷口,那頭皮出的傷口也會自己止血。
四哥坐在對面從最開始的震驚當中已經清醒了過來,這樣的羞辱頓時讓四哥紅了眼眶,他大吼一聲,剛想蹦起來給對面那個小白臉兩下子,可是二百多斤的體重居然是怎麼使勁也蹦不起來。
再往兩邊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身邊居然站了兩個黑衣大漢,兩隻大手牢牢的按在他的肩膀上,四哥無論是怎麼樣掙扎,卻也睜不開那兩隻鋼鉗一般的大手。
“叫什麼叫?這麼沒素質,我最不喜歡別人亂哼哼了。”
對面的小年輕說完,手裡的啤酒瓶一輪,四哥就又聽見了一聲酒瓶破碎的聲音,緊接著自己的腦門又是一熱,媽的,連續兩次見紅了,這小子下手真特麼的狠啊!
“孫子,有種你就弄死我,要不然回頭我一定特麼的弄死你。”
四哥是虎死不倒架,這時候還是威風凜凜的口出狂言的威脅著對方,沒想到對方聽了四哥的話,居然是漏齒一笑,看著對方那燈光下顯得有些炫目的白牙,四哥登時就感覺到一陣膽寒。
“哈哈,是嗎?那好,今天就特麼的弄死你,也不用選地方了,就在這吧!來人啊,再給我拿一打啤酒過來,四哥你平時喜歡喝酒,那今天就讓你在酒中上路。說完對方掄起手裡的一瓶嘉士伯就往四哥的頭頂砸了過來。”
這次四哥看的可是很清楚,這次對方手裡拿的可是沒開瓶的嘉士伯啤酒,裡面還有酒呢,這傢伙可和喝光了酒的空瓶子不一樣。
那喝光了酒的酒瓶子,要是砸到頭上,如果砸對了地方的話,就會一擊即碎,充其量也就是給人來點皮外傷。
但是這裡面有酒的沒開封的酒瓶子可就不一樣了,這傢伙要是砸到身上,那就跟鐵棒子沒啥區別,要是一個砸不對了地方,真能把人砸的腦漿迸裂,直接就一命嗚呼了。
四哥雖然平時喜歡逞勇鬥狠,可是也不希望自己就這樣莫名其妙的光棍到這裡啊?
這時候看到這飛速而至的酒瓶子,四哥登時就嚇尿了,褲襠裡是溼淋淋的一片,心裡大叫我命休矣,對方這滿不在乎的態度,還有那神秘莫測的強大背景,看來人家是真不在乎,就算真的把自己幹掉在這裡,人家也能擺平。
這下子四哥,哪裡還敢裝13。
“別打,別打,爺爺,我說了,我說了。”
就在酒瓶子要光顧到四哥那棵肉丸子腦袋上的一剎那,四哥徹底的服了軟。
“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
酒瓶子就停在離四哥腦門一厘米的地方,四哥都已經聽到了那呼嘯而至的風聲,還好對方的手很穩,這一酒瓶子沒砸在頭上,要不然這一下子下來,可就不是滿臉開花這麼簡單了,估計一個不好,自己腦漿子都得被砸出來。
四哥有些驚魂未定,對方讓人捏開了他的嘴巴,然後把一瓶啤酒開啟,一股腦的給四哥灌了下去,嗆了好幾口酒,這下子四哥才算緩過神來。
“是於少東讓我乾的,是於少東讓我乾的。”
咳嗉了幾口,四哥涕淚橫流的把他背後的黑手交代了出來。
“那個於少東,這個於少東又是幹什麼的?”
對面的小年輕眼裡冷光一閃,然後問四哥到。
“我和他也不熟,只不過他以前經常來我的賭場裡玩,每次的輸贏都挺大的,聽人說他是東城集團老闆的兒子,我就用心巴結他,可是他好像不太看得上我。打那以後,他好像有半年多沒來我的場子裡玩過了,聽人說他好像是去了外地,不過前段時間他突然又在我的場子裡出現了,而且玩的還挺大。那次我又過去和他搭訕,沒想到這次他居然很主動的和我說話,還請我吃飯,吃完了飯,他和我說有人得罪了他兄弟,他很不高興,他就讓我幫忙整人,說好事成之後會給我五百萬。我當時一聽就知道事情扎手,五百萬肯定是大事,果然他和我說要我想辦法埋汰華陽動力,給華陽動力這個品牌抹黑,事情鬧得越大越好。華陽動力誰不知道啊,人都知道人家是咱們這裡的地頭蛇,肯定不好惹,可是財帛動人心,我也是財迷心竅,才答應了下來的”
這個四哥這時候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是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他所知道的事情全部交代了出來,感情是那個於少東在背後搞鬼呢啊。
這個於少東又是哪個?怎麼聽起來這麼熟悉呢?
金小強琢磨著,但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這個於少東是誰,於是他揮了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