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
我以為我能離開你,我能不愛你,我以為我不會再心痛,我不會為你流淚。可那只是我的以為,當我發現無論發生了什麼都恨不起來時,那種悲哀比什麼都要傷人。我還帶著你為我折斷的煙桿,還留著那件我最愛卻沾滿你鮮血的衣服,還留著你為我譜的曲,還銘記著你的每一句情話,每一次笑容和怒顏。我都沒忘啊
我拋棄了所有人,包括我親愛的小花和玄,無辜的素輕和為了我逝去的黎樊。我拋棄了我的道德,拋棄了良心,只為了你。可是卻只能這樣傷害著,問了無數次這麼做有什麼意義,我也回答不上來
‘咚咚咚’
“夫人,奴婢是老爺剛買來的丫鬟。奴婢給夫人送藥來了。”
“進來吧。”擦掉眼淚,彎下身穿好了鞋。“你叫什麼。”
“奴婢還沒有名字”
“那就叫小綠吧。把藥放著出去吧,我很累想睡覺。”
“奴婢謝夫人賜名,奴婢告退。”
拿起黑乎乎的藥徑直走到床邊的盆栽前,手一抬黑色的液體全部流入盆中。
僅在客棧住了兩天,金辰便買下鎮上一座府邸並打理好一切。
“老爺,府外有位夫人求見說,說自己是您的夫人。”管家有些害怕的看著冷漠的老爺,自己也剛來這衛府第一天,門外的那女人強硬的態度可是夫人不是在府裡嗎?難不成是老爺的桃花債?
金辰皺起眉頭剛想說些什麼屏風後就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請進來吧。”
“姬戚姬?”金辰不解的看向戚姬,倒是這兩日她一直沒再發病,看來得趁她睡著時找個大夫好好看看了。
“是蘭王妃。剛剛已經讓她的屬下來我房裡拜訪過了。”冷漠的看著院裡的花不再多說,踩著步子走出了大廳。
“王妃演技真好,若是我不趕來你們是否就打算一直在這住下去了?”賈馥蘭看見迎面走來的戚姬就一肚子的火氣,虧自己還如此信任她幫了她,感情一直被她玩弄在股掌間!
“不必拿話酸我,人在大廳。我要去賞花了,有什麼話就問他好了。”淡淡的看了眼滿臉怒氣的賈馥蘭,淡然的與她擦肩而過帶著丫鬟小綠走出府。
賈馥蘭有些發愣,呆在原地眼看著戚姬走出大門。說不出的感覺,總覺得她變了很多
這是賈馥蘭來到衛府的一個月了,日子照常過著。只是再也沒見戚姬發過瘋病。冷漠的她讓府裡的人都有幾分忌憚,包括堂堂的王爺金辰。最近府裡大動干戈的改造了一個祠堂,那是屬於戚姬一個人的天地。一天24個小時基本上除了上廁所外就沒見她出來過,就連飯都是做好了送到她門口。
而此時回到天祈的黎樊卻沒有戚姬這樣悠閒。安頓好玄等人便直往王府走去,那裡正有人等著他。“哈哈哈,我的皇侄兒終於回來了。皇叔已經備好馬車就等你了,我們立即進宮!”肅親王看到了沒有太多表情的黎樊並不覺得有什麼尷尬,因為看到他的喜悅已經完全讓他忘記了他們父子間的深仇大恨,更別提能在意到他臉上的寒冷了。
“皇叔,想必師父已經和你說過了。我並不覺得此次進宮有什麼值得高興的。”黎樊寒著臉,語調也十分生硬。
“咳咳父子哪有隔夜仇,事情都過去這麼多年了,你也該消消火了。這幾年皇兄一直在尋找你的下落,明明知道你在哪裡卻不敢讓人請你回來。他也老了,誰沒個年輕做錯事的時候啊”
“皇叔,我答應回來恢復皇世子的身份並不是為了他。我不想要的沒有人可以強迫我。”說完馬車裡一片寂靜,黎樊閉著眼養神,完全無視了身邊的人。
司空嶽輕嘆了口氣,也不再多說。壓抑的氣氛終於在下了馬車後得到一絲緩解。
玉明宮內,眼角佈滿皺紋的老人,褪下了平日裡莊重的黃袍,一聲青灰素衣,踱著步子在殿內焦急的來回走動。十來分鐘後要等的人終於出現在門外。
“進來!”老人激動的走向前,看著眼前一米七五六左右的年輕男子,穿著打扮隨性隨意,俊美的五官此時卻是顯得很生硬。沒有期待的那一句父皇,甚至連客套的招呼都沒有。老人有些失望,但是更多的還是歡喜。
“樊兒,來,快這邊坐。喝口茶,吃點水果。”司空忌風搓著雙手不知道該往哪裡放。這是十多年來第一次見到他和她的兒子,眉目間像極了他的母后。
“不必了。當回皇世子可以,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黎樊沒有坐下,站在原地依舊冷漠的看著這個所謂的父王。
“什麼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