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眼神便更冷三分:“連丞相下定決心非要擾我好事是麼?”
“哪裡的話,世子與我素無嫌隙,何來我要擾世子好事一說?皇命難為,干係到二皇子名譽的大事,我也無可奈何啊!”連嵩故作慨嘆,藉此機會逡視一圈,看見角落裡唯一一張空蕩無人的桌子時,眸光一閃,“如此重要的日子,想必二皇子定然不會缺席。既然二皇子已經到了,何不一起出來說明一番,也免得言醫官一個人說不清楚。”
按照先前溫敬元的聖旨,此時溫墨疏應該在北陲戍邊軍營才對,出現在別處均是違抗聖命的行為。方才定遠王見府外有情況,立刻暗示楚辭和君無念帶溫墨疏藏起來,這才避免了與連嵩直接面對面;不過很顯然,連嵩篤定溫墨疏就在定遠王府,沒有半點遲疑,而且他來擾亂婚事的藉口,無疑與溫墨疏也有脫不開的關係。
於溫墨情而言,連嵩就如同一條通體潔白卻劇毒無比的蛇,一旦被他盯上絕對難以輕鬆逃脫,索性不再出言驅趕。略一抬手止住人群騷動,溫墨情目光凜冽無情:“有什麼話儘管問,吉時將到,別耽誤時間。”
“世子快人快語,我也沒必要多繞圈子。其實我要問的事情非常簡單,只是這問題必須由言醫官親自回答才可以,所以還是請世子把言醫官請出來吧,拖延下去有弊無益。”
是時溫墨疏等人就躲在宅院某件偏房內,隔著窗子聽見連嵩的刁難,夜凌郗憤憤唾了一口:“王八蛋,什麼混賬東西,人家大喜的日子也要來找麻煩。反正現在管事的是四皇子,衝出去把這王八蛋吊打一頓不行嗎?四皇子總不至於六親不認連我們都要罰吧?”
“如果殿四皇子有能力限制連嵩,連嵩根本不會出現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