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在這裡住著,還像以前那樣給那群丫頭們看病開藥,不必到前面迎客,只要你是醉風雪月樓的人,誰也不敢把你怎麼樣。”
“嗯,我知道。”笑風月的能耐言離憂十分信任,用力點點頭,卻又矛盾地搖搖頭,“我想在樓中休養一段時間,之後之後還得去查明真相才行。是我的罪我不會逃避,不是我的罪我絕不替人揹負,何況我已經嫁給墨情,王爺就是我的父親,這個仇我必須報。關於這件事還得麻煩笑老闆幫忙,畢竟我人生地不熟又被人到處追捕,許多行動受到限制”
毫不猶豫揮手打斷言離憂的話,笑風月自信滿滿:“好說,你需要什麼、想做什麼只管告訴我便是,我自會安排人去做。你是我妹子,別說幫些微不足道的小忙,就算天塌下來我也心甘情願給你扛著。不過你得先明明白白告訴我,溫墨情這樣對你,你心裡可還有他,想要繼續和他過下去?”
言離憂忽而沉默。
他曾為她大鬧師門,她亦曾為他闖入未知過度歷盡艱險,兩個人情比金堅,無需任何測試來證明。可是這場尚未水落石出的陰謀中,無辜犧牲的人是溫墨情的父親,溫墨情能怎麼做?罔顧最大可能行置定遠王的死不理嗎?讓天下人指著他脊樑骨大罵不孝嗎?
對溫墨情,她沒有恨,永遠不會有,有的只是心疼。
樓上醉酒客人爆發出一陣笑聲,在暮色裡徜徉飄散,笑聲過後,言離憂抬起頭,望著西方尚未鍍上柔和光芒的月影,眸子裡點點情深。
“就算君子樓的人是墨情派出的,我相信那也一定是因為有人逼迫。在最開始的絕望過後我忽然想起,我們一起走過那些日子總是他不顧一切阻力給予我最堅定守護,過去,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