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兩人因為這個問題雞同鴨講爭執數次,大吵大鬧鬧得整個村子皆知!村裡立刻流傳出蕭大夫的瘋子夫郎不滿婚事要自盡的小道訊息
作者有話要說:
☆、死都不嫁
由於上藥的過程,段雲岫一直被定住,所以怒氣騰騰下,對蕭子妍各種冷言冷語,又各種表明自己劃傷自己與她無關。
但蕭子妍卻心碎地認為段雲岫那句“與她無關”正是強烈拒絕著她的關心,又是難過又是嘆氣,但手上的動作卻沒有停下,認真地給他敷著藥。
由於臉上劃開血痕後立刻敷藥,第二天就結了疤,第三天就全好了,臉上的疤痕消失的無影無蹤,面板恢復了往日的白玉光滑。這導致段雲岫照著鏡子時各種低落,望著蕭子妍的目光各種哀怨和憤憤不平。在蕭子妍收掉一切尖銳物品後,他甚至彆扭地不願理睬蕭子妍的示好。
之後兩人竟然莫名其妙地開始冷戰了冷戰的原因或許是因為原本就早出晚歸的蕭子妍,更加得不見了蹤影!兩人每天面都見不上一次,別提互訴心中的委屈了。
直到一日,段雲岫聽到外面風言風語說自己是“蕭大夫的瘋子夫郎”,他還不當一回事。但當有人在蕭子妍的窗戶上貼著喜字,房樑上掛著紅條,甚至有人送來喜服對他恭喜時,段雲岫大驚失色,才發覺外面的傳言竟然成了真!
而他過幾日竟然要嫁給一名女子!
這是何等的侮辱!
原來曾經受過蕭子妍恩惠的村裡人覺得蕭大夫日益奔波籌錢不能早日娶夫郎實在是太可憐了,所以暗中自作主張為其準備起了成親事宜,準備給脾氣好、心眼好、人好的蕭大夫一個大大的驚喜!
段雲岫以為這一切是蕭子妍暗中囑咐的,因為自己還不起錢所以只能以身相許,氣得炸毛,那鐵青臉的模樣活似被踩了尾巴的貓兒。他將那些喧鬧貼著喜字裝扮新房的男男女女一窩蜂地趕了出去。
“讓我嫁給一個女人,不如讓我去死!”段雲岫拿起掃把捍衛著自己的尊嚴。
被趕出的村民見段雲岫一臉鐵青,揮舞著掃把趕人時一副悍夫的模樣,嚇得一溜煙地散了,心裡替蕭子妍不值,怎麼要娶的夫郎又傻又瘋還是個十足的悍夫!除了那張臉,完全是毫無優點!
段雲岫將窗上的喜字,房樑上掛的紅條全部撕掉,氣沖沖地關門,陰沉著臉色等蕭子妍回家,決定跟她好好地說清楚,杜絕這種荒唐的事。
他就算是死,也不會嫁給一個女人!
原本段雲岫以為蕭子妍是回來的太晚,他沒有察覺。誰知,他熬夜等她,卻發現,她真的未歸。他不由氣得咬牙,覺得蕭子妍莫名其妙,卻不知自己此時的情緒才是真正的莫名其妙。
這時,那名叫六兒的少年端著藥進了屋。熬夜一晚的段雲岫看了一眼藥,厭棄地不想去喝,反而惡狠狠問:“蕭大夫呢?”
自從蕭子妍宣告了“段公子是我未過門的夫郎”,之後又被段雲岫刺激了一聲“秦夫郎”,秦六兒就在家大哭了一場。他天天窩在家裡,眼睛紅紅的,就等著蕭子妍來安慰自己,誰知蕭子妍根本對他不理不睬。他心悶下,就各種觀察著隔壁家的動態,一有風吹草動就偷偷看之,自然將兩人冷戰的事瞧得一清二楚。
今日一大早,他見蕭子妍忽然來找他,以為她終於想到了自己,然而卻是關於段雲岫的。
蕭子妍最近事忙,每日都忙到深夜,昨日正在給一位富商夫人治病,所以留宿在富商家中觀察病情。今日一早她急急趕回,那時天矇矇亮,她立刻囑咐秦六兒幫忙照顧下段雲岫,幫他熬下藥,隨後又急急忙忙騎著毛驢出了村。
秦六兒板著臉道:“蕭大夫正在就診。你找她什麼事?”
如今正是九月寒秋,段雲岫身上穿著的是一件絳紫的外袍,正優哉遊哉地躺在床上。秦六兒吃味地想,村子裡的人哪個比的上這身穿著,全是粗布麻衣方便勞作的,但這位段公子,外袍的質地柔滑,繡工精緻,可見用的是上等的錦緞織就的,少說一件就要幾兩銀子。這幾兩銀子可謂是他們一個月的收入。而他一連有三件!
這麼漂亮的衣服,他當時見著蕭子妍買回時,羨慕嫉妒極了,但段雲岫偏偏不珍惜,竟喜歡天天上山,弄得滿身汙泥,還喜歡將衣服劃得滿是傷口,簡直糟蹋了蕭大夫的心血!
還有前幾日,蕭大夫見他臉頰受傷時,各種溫柔對待,關切地為他上藥,他卻對蕭大夫各種冷言冷語,簡直就是恩將仇報!
“不喝,臉上的傷都好了,還喝藥做什麼。”段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