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手撐在箱子上,裝作一副柔弱狀,“你是我活下去的精神支柱,可不能這麼快就倒了啊!就算海枯石爛、滄海桑田,冉法醫你一定要像擎天柱那樣屹立不倒!我可全靠著你了!”
晚綠嘔吐的越發厲害,有氣無力的抬起頭道,“劉醫生,我家娘子擎不住您的天,您還是歇歇心思吧,嘔——”
馬車快到客棧的時候,後面忽然響起馬蹄聲。
片刻,車外有人道,“劉醫生!縣令有請劉醫生和令師。”
縣令官職在縣尉之上,這還沒多會兒,馮兆之死就驚動了縣令?劉青松撩開簾子,見是一個眼熟的捕頭,便道,“縣令?公事還是私事?”
“近日的案件牽連頗廣,縣令想請教二位,自是公事,只是縣令公務纏身,不能親自前來請二位,還望見諒!”捕頭拱手道。
劉青松看了冉顏一眼,見她沒有反對,便道,“帶路吧。”
“是!”
馬車拐了個彎,往城東去。
“看來這個馮兆背景挺深的嘛!”劉青松咂嘴道。
冉顏靠在車壁上眯著眼睛養神,緩緩道,“馮兆背景再深能有你深?”
言下之意,縣令請劉青松過去可不光是為了案件,只不過是藉著案件和劉青松攀攀關係罷了。
“大樹底下好乘涼嘛!”劉青松一臉曖昧的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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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棵大樹特別願意讓你靠著,只要你一點頭,你想靠在哪兒都行。”
“是麼。”冉顏不以為意,她知道蕭頌對她有意,但她也從來不曾自視過高,僅僅幾面而已,能產生什麼樣深厚的感情?完全沒有道理。
在古代,男人喜歡一個女人,自然會罩著她,但若僅僅作為一件附屬品,冉顏寧願自己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