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秋,蕭頌又是負責案子的官員,難保兇手不會拿他家人開刀,冉顏謹慎一些也是常理,便連忙掏出了魚符。
冉顏接過來看了一下,她曾看過蕭頌的魚符,是銀的,而這名官員的魚符是銅的,比蕭頌的要小很多,魚符的大小根據官職品級來,冉顏能辨別這是真的魚符,便遞還給他,“抱歉,近來有些草木皆兵。”
“獻梁夫人如此是應該的。”那官員道。
冉顏道,“走吧。”
“好。”那官員匆匆出門,牽了韁繩翻身上馬,等待冉顏坐上馬車之後,揮鞭在前面帶路。
蕭府侍衛則跟著,把冉顏送到宮門口,才轉回去。
那官員不禁抹了把汗,心道應該小心沒錯,可這獻梁夫人實在是小心過頭了吧!他到宮門口掏了魚符給守衛,又從袖中掏出一份官署簽下的通行函,這樣即便冉顏不穿命婦服也可以進入。
馬車駛入宮門內,直接從捷徑偏道向大理寺駛去。
一路疾馳,剛開始在平整的石板路上還稍微好些,拐了個彎之後便顛簸起來,馬車被顛的咣啷咣啷作響。
因顛簸的太厲害,冉顏忙於穩住自己的身體,但走著走著,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勁。
是什麼不對勁呢?
冉顏靜下心來細想,馬蹄聲和車輪聲交織傳入耳。她忽然一驚——馬蹄聲少了!
方才那名官員還乘馬個在側的,不知何時便沒了!但從轉彎之後,也根本沒有多久,也沒聽見馬蹄聲離開啊!
冉顏輕輕挑開窗簾,從窗子向外看了看,見沒有人,便索性探出頭去往後看。
搖晃的視線中,看見馬匹停在後面三丈外,那名官員倒在小徑上,血從他身下蔓延開來。她心頭一凜,往四周看了看,這裡是草木茂盛的林蔭道,四周沒有一個軍衛,前後亦沒有任何人。
要大聲呼救嗎?兇手候在此處伏擊,顯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