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的花無言有些吃驚,回頭看著他們經過的這半條街,又轉過頭看著前面,都獨佔了?
程向宇看出花無言驚訝,“我爹當年救過聖駕,與聖上是舊識,在京城沒有人爭得過我們程家。”
花無言這下了然了,有皇帝這麼個硬關係,當然沒人爭得過了。
兩人從花家重逢至今,唯獨今日交談的漫長而愉快。
走出工藝街,一條幽靜的大道進入眼眶,那裡只有兩個老人在掃道,道路兩旁的樹木還未發芽,襯得整條街有些僻靜荒涼。
乾淨的大道盡頭擺放著兩尊威武的石獅像,石像中間是一節節直連門檻的臺階,上面是一個敞開的硃紅大門,在上面是掛著程家的門匾,紅底燙金字,龍飛鳳舞的彰顯貴氣。
夠氣派
那兩個忙碌的老人看到程向宇,面露驚喜,放下手中的掃帚,朝門內大喊道:“大少爺回來了,快去通知夫人。”
喊完,跑到程向宇和花無言身邊,兩人牽過馬和驢,平凡的面容因掛著激動欣喜的笑容,變的慈愛,“大少爺,您可回來了,這一出去半個來月,老夫人可是想壞您了,前幾日聽說您要回來,都把您最愛吃的茶糕做好了。”
花無言一聽茶糕,怪異的轉頭盯著程向宇猛瞧,他怎麼記的程向宇不是最喜歡吃茶糕啊。
程向宇臉色不自在一瞬,點了點頭,側身看著盯著自己的花無言,環胸彎身貼近花無言的臉,調侃,“言兒,既然這麼喜歡我,那就嫁給我得了。”
“這可不成,不過向宇這麼想讓我嫁給你,不如你嫁給我如何,我花家也不比你們程家差。”花無言笑盈盈的回視著程向宇。
“求之不得的美事。”程向宇伸臂摟住花無言的肩膀,朝裡面走。
兩人就這麼笑裡藏刀,一個假言假語,一個話藏玄機。
兩位老人搖頭,低聲猜測這花無言的身份,邊牽著驢,馬朝另一頭走去。
剛邁程序家大門,一位面態富貴的婦人就被簇擁著跑來,“小崽子呦,你娘我可想死你了。”
來人摟住程向宇,腳一跺,踩在程向宇腳面上,竭盡全力踩著一扭。
只見程向宇回抱他娘,臉色漸漸變成了豬肝色,痛苦的悶哼聲始終沒從嘴裡發出來。
不知情的花無言一皺眉,那麼痛苦?
老夫人側頭看著花無言,眼前一亮,鬆開了程向宇,整了整衣冠,和藹溫柔的笑道:“你就是言兒吧!”
“是,老夫人。無言見過老夫人,祝老婦人身體安康。”花無言聽有人和自己說話,回過神,尊敬的作揖。
“呵呵”老夫人乾笑,好孩子是好孩子,就是還裝男兒呢啊!只不過,如不是向宇信中告訴自己要帶媳婦回來,真以為眼前的人是男兒身呢!如今,俊俏的英氣模樣,舉止投足也看出不一點女兒的嬌柔氣,看來自己以後得好好教教這兒媳婦如何做個相夫教子的女人了。
花無言不解的看著老夫人,一家人都有盯著人發呆的習慣?礙於禮節,花無言默不作聲的站在程向宇身側。
她身側的一個小丫鬟,上前攙扶著程夫人,輕聲提醒道:“老夫人,天氣變幻無常,若凍著您可就不好了。”
意識到自己失禮,程夫人連忙笑著,“好好好,走,來言兒過來,讓老婦仔細瞧瞧你。”推開想要上前拉花無言的程向宇,她自己朝花無言招手。
花無言帶著疑惑走到程夫人面前,扶著程夫人手臂。
“多好的孩子啊!”程夫人愛不釋手的拍著花無言的手背,喜不禁口的側頭看向在自己左側的程向宇,給了他一個好兒子的鼓勵眼神。
接到眼神的程向宇,抿嘴回給他娘一個得意不已的笑。
更令花無言奇怪的是,他們幾人直接去內院。招待客人理應去前廳,怎麼會帶自己來內院?
內院精美大氣的亭臺樓閣,巧奪天工的雕欄水榭,若是不初春,這景色會更優美怡人,那時候,奇花異草爭奇鬥豔的場景必美不勝收。
走過蜿蜒的漢白玉橋,幾人坐到內院的涼亭裡,吃著茶糕,程夫人的話滔滔不絕。
程向宇也耐著性子聽,可苦了花無言,他對別人家新買了幾尺紅布,誰家娶了兒媳婦,誰家生了幾孩子,不感興趣。
說完別人家,程夫人將話題轉到自己家,她的目光看著程向宇,可花無言覺的她在對自己說。
“我們程家啊!人才輩出,一個個的都是英雄豪傑,嫁進我們程家可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可惜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