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陛下緊緊盯著臺上之人,心道這下自己更是沒戲了。
臺前,眾人紛紛回敬,晨語也是來者不拒,夾雜著幾聲輕咳和眾人輕聲談笑,沒過多久便臉頰微紅,更顯風姿。
袁涅還是站在那裡,看著男人的一舉一動,不知在想些什麼。旁邊的小安子和張天昊也不敢打擾,只得陪站。
突然久站的男人動了一下,款步向被圍在眾人中的稀晨語走去,臉上仍是冷冷的沒什麼表情。看著男人的舉動,小安子安慰似地拍了拍站在旁邊的張天昊。
走到曲臺前,袁涅扒開圍在男人周圍的人,看到站在面前的人正喝著別人敬酒的稀晨語顯然是一愣,手裡的酒杯都掉在了地上。喃喃道:“宇非。”
袁涅打橫抱起座位上還在發愣的男人,冷聲埋怨道:“這麼冷的天,你不呆在屋子裡出來幹什麼,還穿的這麼少!知道自己身體差還喝酒,誰允許你喝的?”
聽了男人的話,稀晨語還是沒回過神來,伸手碰了碰抱著自己的男人的臉,害怕著只是夢境一場,淚凝於睫,忽閃了兩下便滴落下來,我見猶憐。
男人吻去了懷裡人的淚,抱著人大步向外走去,留下了後面吵鬧的眾人。
面對自家陛下的脫線行為,小安子和張天昊相視無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