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弄髒了,怎麼辦呢?”說著溫柔的話,“後院有一口溫泉,晨語可願意去呢。”疑問的話卻說成是陳述的語氣,說罷不待懷中的人回應,便把人打橫抱起向後院走去。
真輕,以前每次抱他自己都在氣頭上,這次才真正感覺到懷裡人的瘦弱,抱在手裡真是沒什麼重量。
稀晨語就那麼任由他抱著,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及其冷漠地看著男人。任由他脫光了自己的衣服,一寸寸清洗自己的肌膚。無視稀晨語的冷漠,江子彥彷彿很是享受現在的過程,待兩人洗完後,就那樣擁著稀晨語泡在溫泉裡。水霧朦朧中把稀晨語襯托的如夢似幻,讓江子彥一下子彷彿看不真實。覺得身下那兄弟有抬頭的趨勢。
稀晨語在懷中蠕動了一下,這一蹭剛好蹭到了那微微發疼的□,那兄弟一下子就雄赳赳氣昂昂起來。感到了下面的灼熱,稀晨語剛想掙開他,被江子彥一個轉身抵在了浴沿邊,一手託著稀晨語的臀部貼近自己,一手固定著稀晨語的腰不讓他逃脫。
輕輕地咬著那人的耳朵,一路向下吻著那人精美的鎖骨,留下一個個痕跡,一反常態那人並沒有掙扎只是眼神淡漠的不知道看向哪裡。手則沿腰向下慢慢地開拓著那蜜地。
待剛要扶著那兄弟進去時,抬起頭卻看見稀晨語那流淚的眼,清潤的眼中滿是淚水,就那樣一滴一滴沿著臉頰落了下來。
“乖,不哭!”輕輕吻去那無聲的淚水,稀晨語無聲的哭泣著,美好而脆弱,一碰即碎,惹人心疼。
一邊安慰一邊慢慢地進入他,感到懷中的人明顯僵硬了一下,連忙減緩推進的動作。輕輕安撫著,待到那人適應便開始慢慢動了起來。
不知碰到了哪一點懷裡的人突然顫了一下,得到了要領似地使勁往那一點上撞去,惹得懷中的人不斷顫抖。不知過了多久,覺得差不多了連忙退出那人高熱的體內,讓那酬濃液體全數射在外面。雖然不知神藥可使男子懷孕是真是假,但是他還是不敢冒險,畢竟正如林茂所說那就死的藥已經沒有了。過程中稀晨語一聲沒吭只是眼淚越流越兇。
稀晨語依舊是淡漠,動不動就不吃藥或推翻碗,但江子彥從沒發過一次火一直順著他。稀晨語雖是被那神藥從死亡線上拉了回來,但是身子仍是太過虛弱,眼神中也多是冷漠,自從那次醒過來了之後就沒有再開口說過話。江子彥每去個地方就算只待幾天也都要帶著稀晨語。那人纖細羸弱的身軀,每次進入時的微微哭泣都讓江子彥心疼不已。恨不得時時把那人錮在懷裡,溫暖那微涼的身軀。
稀晨語經常從窗戶望著外面,江子彥知他不喜歡呆在屋子裡,只要自己有時間就扶著他到院裡走走。
第三十二章
這兩天顯然是緊張時期,江子彥每隔幾天就帶著稀晨語換一個地方,到各個暗樁去佈置著什麼,稀晨語就算再不問世事也知道江子彥就是無極門門主了,這麼頻繁的走動,顯然是有大事要發生了。
江子彥每換一個暗樁都要帶著稀晨語,本應該靜養的身體這麼來回的奔波,稀晨語這兩天一直髮著燒,吃的東西也大半都會吐出來,有的時候林茂都會懷疑到底江子彥是愛稀晨語,還是換個方法來報復他,想來是既愛又恨吧,畢竟弒父之仇不共戴天。
前幾天江子彥一直強迫稀晨語跟自己騎馬,每換個地方都是快馬賓士,但是後來實在是考慮到稀晨語的身體江子彥無奈只好自己先行,讓一干侍從護送稀晨語乘馬車跟來。
雖是乘馬車,但那速度也絕不比一般的馬慢多少,林茂看著稀晨語蒼白的臉色幾次都忍不住想出去命令降低馬速,但是這是宗主的吩咐,想來是怕途中再生事端,所以他也就沒有貿然行動。林茂苦笑了一下,那宗主總是寸步不離的帶著稀晨語,就算騎快馬也要帶著他,恐怕是怕稍一不留神這人就被人截了去,所以要時刻地守著他吧。
一記訊號彈劃破天空的聲音打破了正在出神的林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外面有清楚的打鬥的聲音,想來那訊號彈應該是求救的吧!看著車廂那邊的稀晨語,絲毫不見興奮或慌亂,仍是那樣坐著彷彿外面的打鬥與他毫無相關,自從被救活以來這稀晨語就少有表情,就像那精緻的水晶人偶。
任由外面打鬥,林茂顯然也沒有出去的意向,那打鬥的聲音越來越清晰了,顯然是我方節節敗退,又過了一會兒,外面的聲音漸漸弱了下來,林茂調侃道:“糟了,不會是我方全軍覆沒了吧!”
“車裡的人出來!”威嚴而清朗的聲音。
聽到聲音稀晨語的身體明顯抖了一下,眼神也閃現出一絲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