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1 / 4)

小說:剩女田園風 作者:青澀春天

姜氏笑眯眯地往嘴裡扒了一口飯,看著田圓說道。

“不要,娘,我不打耳朵眼兒,肯定疼得要死”

田圓提起筷子夾了菜,還沒送到嘴裡,立馬又放下,一副緊張兮兮,可憐巴巴的樣子央求道。

“乖小圓兒,你看誰家的閨女不打耳朵眼兒,帶上耳墜子可美了。”

姜氏伸手捏了你田圓軟乎乎的耳垂,嚇得她連忙縮了脖子。

“不要,疼。”田圓仍舊不肯鬆口,繼續反抗。

“哎呀,娘,俺姐不願意,要不給我打一個吧,帶上耳墜子肯定威風凜凜,風流瀟灑。”

田浩然跟著田雨辰耳濡目染也學了幾個成語,用得相當到位,他一臉嫌棄地看著田圓,彷彿在說,“女孩子家不打耳朵眼兒,真丟人,有珍珠耳環都不願意帶,真傻”

“你一個破小子帶啥耳墜子,沒一點老實氣兒,男不男女不女,妖里妖氣的哪點兒好看?我看你屁股又癢了,別淨在這打諢”

田有餘在田浩然的頭上輕輕掃了一巴掌,並沒有打疼,但田浩然還是連忙閉上嘴,只有兩眼珠子滴溜溜地轉悠。

原來在農家有個習俗:耳朵眼兒,即耳洞,女打男不打。但是有個例外,家裡唯一的男孩是小嬌娃子,能夠打耳洞,戴耳釘,但不能帶耳墜。而農家裡大多是兒女一大堆,僅有少數人家一直生閨女,最後好不容易生了個兒子,便寶貝兒似的給兒子打耳洞,扎長尾巴小辮子。

田圓之所以對打耳洞排斥,源於穿越前,跟著外婆時打耳洞的慘痛經歷,當時也是農村,專門有人下鄉吆喝著打耳洞,女孩子打耳洞用的全部都是釘槍,當時為了臭美,忍著痛打了耳洞之後,因為消毒措施做得不夠,發炎,又紅又腫,還流膿水,最後沒辦法去醫院找醫生看,吃藥打點滴,折騰了大半個月,才算好一些。當時耳洞是好了,但她竟然對金屬過敏,所以註定對金銀等耳墜沒緣分,總之打耳洞成為前世一個難以忘卻的噩夢。

一直忙於吃飯的田雨辰,摸了摸圓圓的小肚子,說道:“小圓兒,聽話,你要是打了耳洞,把珍珠耳墜一帶,肯定叫咱莊裡其他的小閨女兒羨慕得不得了。”

“疼啊,要是發(即發炎)了咋辦?”

田圓欲哭無淚,她又不能說穿越前怎樣怎樣,只寄希望於姜氏和田有餘繞過自己。

“嘖,這閨女,你又沒打過,咋知道疼?發不發打了才知道”

田有餘臉上有點慍怒,對著姜氏說道,“哎,都是你平時太慣她了,打個耳朵眼兒都害怕,等下吃罷飯,帶她去鐵林哥家,找孟嫂子去打,今兒個想打得打,不想打,也得打”

田圓頓時覺得天昏地暗,天地風雲變色,人生暗淡無光,陽光也沒有了溫暖和光澤有句話叫既來之則安之,田圓裝模作樣地抹了抹眼角,伸出舌頭舔了舔嘴唇,大口大口吃起來,多少有些上刑場前最後一頓的味道,其實田圓心裡想的是,不吃白不吃,吃飽了等下打耳洞疼的時候,才有力氣哭。

苦桃摸了摸耳垂,朝著田圓笑了笑,分別由兩根棉線穿著,棉線兩邊各打了個結,這就成了耳釘,看著姜文軒和田浩然簇擁著田圓,跟著婆婆姜氏出了大門往鐵林大家裡去,便笑了笑,收拾碗筷。

苦桃摸耳朵的這一幕,被細心的田浩然看在眼裡,站在一旁的他輕輕說了一句:“趕明兒有空了,叫咱娘趕集給你打一副銀耳墜。”

苦桃的臉唰的紅了,如塗抹了胭脂,嬌羞萬狀,低著眼,不停點頭,連忙端著一摞子碗,往灶屋裡去了。

“呀,看誰家的花姑娘來啦。”

孟氏見到田家一大三小進門來,一臉的笑容,往屋裡喊道,“妍妍,冰冰,恁小圓兒妹子來啦,出來跟她玩。”

姜氏笑道:“孟嫂子,過來求你件事,給俺小圓兒打倆耳朵眼兒。”

“你看你這話說的,跟外人似的,有啥求的,又不是啥大事。小圓兒長大了,也該打耳朵眼兒帶耳墜嘍。”孟氏說著摸了摸田圓的小臉。

孟氏吩咐妍妍點了燈,拿了根納鞋底的針在火上烤著針尖,弄了兩粒黃豆,在田圓的左耳垂上來回碾,直到用指甲掐,她也感覺不到疼痛,便取了燒的通紅的針,在她耳朵上“茲”的一聲,瞬間洞穿。孟氏立即取了段棉線,一頭打了結,碾了碾穿過田圓的耳洞,又打了個死結。

伴著“啊”的一聲尖叫,田圓的淚泉水一般湧了出來,疼得齜牙咧嘴,慘叫連連,不過在這之前她已經被姜氏、冰冰、田浩然和姜文軒摁牢,拼命掙扎也動不了。右邊的耳朵也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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