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見深大笑起來說“我就是想拒捕,你又能把我怎樣呢?”
“放肆!”船上的廠衛一聲呼叫,岸上的幾個廠衛紛紛掏出兵器,包圍住官船。船上朱見深的隨從們也紛紛拿出兵器與廠衛們對視著。
“你們誰是說的算的人?”朱見深環視著廠衛們說。
“你是何人?”第一個上船的廠衛詢問道“難道你不怕我們西廠的人嗎?”
“哈哈!”朱見深說道“這天下都是朕的,你覺得朕會怕你們西廠的人嗎?”
“你是萬歲爺?”廠衛臉色大變說“可有什麼憑證嗎?”
船上隨從們大聲呵斥道“爾等也敢與萬歲爺要憑證,難道你們不想活命了嗎?汪直韋興在京城裡沒教過你們怎麼做嗎?”
廠衛們相互對視了一眼,呼啦跪倒在地上。
“你叫什麼名字?”朱見深指著第一個上船的廠衛說。
“小人名叫王敬。”廠衛身子有些顫抖地說著。
“哦,今天朕心情大好,就不責罰你了,你起來說話吧!”朱見深笑著說。
“是。”王敬沒有敢起身,仍然跪在地上說。
“為什麼你們會來這裡呢?好像買賣寶石的商人已經給你們繳納足夠賦稅了。”朱見深詢問道。
“啟稟萬歲爺,本來繳納賦稅的買賣人,我們是不會再管的。但是知府衙門裡有人向我們舉報您的官船上有私貨,所以我們才奉雲南城西廠長官的命令到這裡阻攔您的官船。”王敬老實的回答著。
“哦?是誰舉報朕的?”朱見深饒有興趣的問道。
“是知府的小女兒,她叫黛黛。”王敬回答著。
“這可真是有意思啊!”朱見深奇怪的說“她為我們繳納了賦稅,為什麼還會舉報我們呢?”
“萬歲,小人覺得女娃一定是看上萬歲爺您了。”王敬小心的說道。
“這女娃子竟然也有如此心計啊!”朱見深頓了頓說“你和她很熟吧!”
“萬歲贖罪!”王敬慌忙磕了一個頭說。
“起來吧!”朱見深看了看身旁的人說“你先回去和雲南城的廠衛長官交代一下吧,然後回到這裡跟著朕一同回京吧!”
“謝萬歲!”王敬磕了一個頭恭敬的說。
“萬歲恐怕回不來了。”朱光祿笑著掀開帷帳說。
“為什麼呢?”魚棠溪坐起身,從一邊拿過一件衣袍披在裸露的身體上說。
“雲南城是個好地方,有山有水有美人,我想萬歲一定會流連忘返的。”朱光祿起身倒了一杯茶說。
“太后娘娘那邊怎樣了?”魚棠溪說道。
“太后娘娘和朱王爺根本就沒有什麼關係,也不知道傳出他倆是母子關係的人是什麼用意。”朱光祿將茶杯遞給魚棠溪說“壽康宮裡的娃娃是沈妃的孩子,可惜不知道沈妃是為什麼會死的,我想沈妃的死一定是和太后娘娘分不開的。”
“這個老巫婆究竟打算做什麼呢?”魚棠溪喝了一口茶說。
“我最近買通了她手下一個叫淺眸的貼身丫鬟,你知道這個丫頭嗎?”朱光祿笑著說“這世上竟然有這麼多的巧事?”
“怎麼了?”魚棠溪接話說。
“淺眸是樂王爺安插在萬妃身邊的釘子,卻沒有想到太后娘娘竟然從萬妃手裡奪走了她,現在這個丫鬟很是討得太后娘娘的歡心。但是她對樂王爺非常忠心,所以太后娘娘的動靜我們完全可以掌握了。”朱光祿笑著說道。
“那倒是一件好事啊!”魚棠溪用手揉了揉脖子說“淺眸還知道什麼嗎?”
“我想淺眸一定知道很多東西,只要樂王爺繼續與我合作,我就能從這丫頭嘴裡知道更多的訊息的。”朱光祿說道。
“她有說過別的什麼事情嗎?”魚棠溪隨口問道。
“惠妃與太后娘娘走的很近,她不會知道你我的事情吧?”朱光祿伸手摟住魚棠溪說。
“哦?我也不知道,不過我可以點醒她一下,和我作對是沒有好下場的。”魚棠溪冷笑著說。
“惠妃最近不光和太后娘娘走的很近,還與淑妃、劍寶刃經常頻繁的接觸。我想你以後還是要小心一下她吧!別被她啄了你的眼睛。”朱光祿說道。
“好!”魚棠溪點了點頭輕笑著將手伸進朱光祿褲子裡。
“娘娘還想要嗎?”朱光祿扭頭看了一眼淫笑道“孩兒一定讓娘娘滿意的。”
說完朱光祿放下帷帳,摟住魚棠溪倒在床上。
“姐姐沒有發現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