忻崖依舊不依不撓:“八年了,未曾聽過將軍吹奏方才的曲子,你可確定洠в屑譴恚咳菝玻�彩強梢醞ü�茲莞謀淶摹!�
“本將從未跟任何人提起過有個妹妹,他們又是如何知曉從而找來這樣一個女子?”顓臾扶疏對著忻崖反問,其實,他也很想知道,那兩人是怎麼知道,又是從哪裡將妹妹找來的。
忻崖是豁出去和他槓上了:“方才,下官聽那個妖女喚此女為綰綰,而令妹的名字是季夏,怎麼會是一個人呢?”
季夏實在是太不喜歡這個長著一把長鬍子的老頭了,她從袖中摸出了一物,用手絹包的好好的,層層開啟後卻是一塊白色的掛玉。她將玉佩舉起,不服地說道:“老頭,你看,這玉的材質和哥哥的是一模一樣的,還刻有‘季夏盛蔭,秋葉扶疏’八字,哥哥的笛子上也有。不信,你去看看!”
顓臾扶疏陰鷲的目光盯上了忻崖,忻崖頓時一個激靈,彷彿自己被兩把利刃剮了。“忻大人可是在為方才本將欲殺令郎之事不爽,和本將在抬槓?令郎刻意跑去給敵方當人質一事,本將可還未追究,你最好放聰明一點。”
忻崖與他對視著,卻被噎得說不出一句話,憤憤地站到一邊。而季夏卻因著顓臾扶疏對他人表現出來超乎尋常的冷漠,笑容僵在了臉上。當顓臾扶疏再次用柔和目光注視著她,想她走來的時候,她說道:“哥哥,為什麼你,這麼兇啊。”
由心間開始震顫,顓臾扶疏渾身的力氣彷彿被瞬間抽離。他的妹妹問他,為什麼這麼兇啊。任何人都認為他鐵血無情,現在,連他才見面的妹妹都開始這樣覺得了。
看著顓臾扶疏洠Я朔從Γ�凵衩嶽耄�鞠牧成下�悠鷚荒ɑ耪牛骸笆遣皇俏宜蕩硎裁戳耍克淙荒愣員鶉撕眯祝�墒塹蹦憧次業氖焙潁�揖醯媚愫芪氯幔�託∈焙蛞謊�囟暈液謾!�
他眼中的黯然才轉化為光華,柔情似水。慕容夭夭看見這樣的顓臾扶疏,才明白那四日葉桐雨和鳳棲梧消失是幹嘛去了,原來是將他的妹妹給找了來。失散八年而重聚,這麼大的恩情,看他怎麼還。
顓臾扶疏將季夏摟在懷裡,轉頭望向葉桐雨兩人,目光卻不再那麼凌厲:“你們,是怎麼知道的?”
“我們有個故人,他的名字,和你一樣。”眾人都翹首以盼的答案,得到的確實葉桐雨這樣一句不著邊際的話。
顓臾扶疏皺了皺眉,既然他們不想說,他便不問了,季夏回來了便好。懷中的人仰起頭,大眼睛中神采奕奕:“哥哥,姐姐說你是戰場上驍勇善戰的不敗將軍,原來是真的,你好厲害!”
他摸摸她額前柔軟的發,軟聲輕語:“那是因為哥哥跟你失散了,洠в斜;ず媚恪N液苣誥危��員譜拋約閡歡ㄒ�淝浚�煤帽;つ悖�輝俸湍惴擲搿!�
季夏的眼中又流露出失望:“哥哥,姐姐他們是好人。可她跟我說,你要殺他們,原來也是真的。”
顓臾扶疏身軀一震,頓了一頓繼而說道:“不,不殺他們了。放他們離去可好?”
季夏點點頭,開心地笑了。而忻崖卻不開心了,都是因為這兩個同樣來歷不明的人,才幫著慕容夭夭這樣攪翻了天:“將軍,他們可是共犯!”
“王上乃仁君,只下令剷除慕容家餘孽,可洠в興道納蔽薰肌!�
“哈哈哈”被押著的慕容毅忽然爆發出一陣狂笑:“仁君?濫殺無辜?當年鳳朝陽為得到我慕容家的鑄劍秘法,可不是在我慕容家濫殺無辜麼!”
忻崖氣急,直接在慕容毅臉上甩了一巴掌:“老賊胡言亂語!”
“忻崖,我殺了你!”慕容夭夭血紅著眼,恨不能嗜其血啖其肉。橫劍欲上前與之決一死戰,忻崖卻用刀抵在了慕容毅脖子上:“殺我?你也配?”
“不殺你,我誓不為人!”慕容夭夭將一團東西塞入葉桐雨手中,葉桐雨還來不及反應,她已消失在了自己身邊。
“夭夭快走!我們慕容家不能不存一絲血脈,這仇,來生再報!”慕容毅絕望喊道。而與此同時,忻崖手中的刀已割斷了慕容毅的喉管,慕容夭夭眼前一片血紅。
“叔父!”“爹!”她與他兩聲叫喊同時響起,所有人都洠�氳劍�弊耪蜆���拿嫘醚戮拐嫻乃瞪本蛻繃恕�
120浴火涅磐
慕容夭夭的劍即將刺入忻崖胸膛時,忻華忽然出現,擋在了忻崖身前。
慕容夭夭將劍鋒一偏,所幸未傷著他。她咬著牙恨道:“叔父的仇,必報。”
“我不能看著我爹死在你手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