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神奇,她怎麼就能將一個再尋常不過的小米粥煮得如此美味呢?”
話音剛落,便聽到對面一陣“咕咕”聲響。
袁五郎嚥了口口水,見槐書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連忙拿手去扇他腦門,“得了便宜,就不要賣乖了,趕緊拎上食盒,跟爺去雅情小築!”
槐書雙眼一亮,眼看著馬上天色將黑,又到了要吃晚膳的時候了
他連忙應下,屁顛屁顛地跟在袁五郎身後,一路小跑往內院方向走去。
果然,還沒有到雅情小築,便問道一股香味從廚房中傳出。
崔翎今夜沒有心情做好吃的。
她心裡記掛著前線不知道有何變故,又擔心瑀哥兒一個嬌生慣養的貴族小公子,在營帳那邊不知道是否過得慣,所以沒有興致折騰飯食。
但對於一個吃貨來說,沒有心情做飯,和不做飯,還是兩回事。
她下了碗麵,用中午剩下的肉糜辣醬絆了來吃。
還沒有動筷子呢,便聽到袁五郎的動靜,“翎兒,我回來了!”
崔翎連忙迎接出去,小心翼翼地問道,“不是說有緊急軍情嗎?”
她整著一雙擔憂的雙眼,接著問道,“是不是前線柔然人又有什麼異動?瑀哥兒在那邊不會有危險吧?要不咱們想法子將他接回來?”
這一串連珠炮一般的問話,叫袁五郎有些愣住。
隨即,他想起方才撒的瞞天大謊來,不由訕訕地道,“沒有,柔然人哪有什麼異動?瑀哥兒有父親大人和兩位哥哥照看呢,不會有事的,你放心吧!”
他見崔翎臉上不斷閃過狐疑的神色,連忙說道,“我是有點重要的事情在辦,但那與戰情無關,一定是槐書沒有聽清楚,瞎說的,倒還得你擔心了。”
一旁槐書狐疑地小聲嘀咕,“不是五爺您自個說有緊急軍情要檢閱的嗎?怎麼怪我?”
袁五郎咳了兩聲,越發覺得槐書一點眼色也不會看,當真是礙事得很。
便肅然板起了面孔,“好了,你食盒也送過來了,這裡沒有你的事了,回去吧。”
槐書張了張口,戀戀不捨地望著桌上麻辣香味撲鼻的麵條,萬分艱難地向崔翎倒了辭,這才委委屈屈地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