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她快要被融化了。
但是,她的丈夫沒有什麼經驗。他的生疏和青澀毫無疑問地顯露著他的純情。
她都要懷疑,他是不是會在她的山巒上探索一整夜。
果然,比起鎖骨,袁五郎對新發現似乎更加鍾情。
他不知疲倦地把玩著、探索著,手中那溫香軟玉似乎帶了魔力。讓他怎麼都不捨得放下。
崔翎從起初的悸動和輕微的顫慄,到最後無聊得發睏。
她在考慮,要不要幫他結束這過於漫長的探索,直奔主題,然後早點安歇入睡?
但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她覺得反撲這件事可能做起來很爽,但事後需要面對的麻煩更多。
他是很傲嬌的人呢!
初次行。房,就反被妻。子調。教,估計在袁五郎看來,這會是個特別不能接受的事兒,有傷他男子漢的自尊心,說不定,以後還會留下心理陰影什麼的。
得不償失的事,崔翎是不願意去做的。
對這樣沒有經驗自尊心又特別強的老。處。男,她能做的事,大概也只有等待。
然而實在是等得太久,她有些昏昏欲睡。
再加上前兩日才經過了生死一線的逃脫,她的體力也還沒有完全恢復。
在忍不住打了兩個哈欠之後,她發出了均勻細密的鼻息,終於進入了沉沉的夢鄉。
袁五郎沉溺在新發現中不可自拔,他見崔翎對他大膽放肆的動作毫無抗拒,不由心生歡喜,便嘗試著想要更多。
他一手仍舊握住她的雲峰,另外一隻手卻一路向下摩挲而去。
她身上的肌膚真的很滑,腰肢纖細,盈盈一握。
再往下,便是神秘誘惑的幽潭。
袁五郎不敢冒昧深入下去,嘶啞著嗓音柔聲問道,“翎兒,我可不可以”
紗帳裡靜寂無聲。
袁五郎不甘心,繼續問她,“翎兒,你不說話,我便當你是準了哦?”
空氣裡依舊是一片沉默。
他終於敢伏在她身上看她,卻發現姣好如月的臉斂去了白日裡的狡黠,她雙眼深閉,鼻息均勻,早已經沉沉睡去。
袁五郎又怒又氣又惆悵又委屈,又暗自懷疑是不是自己摸索錯了?
懷著這樣複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