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得,他顫抖著語氣不敢再有絲毫隱瞞。“我爹經常偷偷一個人去景山那邊,而且郝叔也經常在景山一呆就是月餘,有一次我偷偷的跟過去卻被我爹發現,他大罵了我一頓,並且讓人看住我,以後都不能讓我靠近景山,否則就算是他也保不住我的性命”
風藍瑾和薑末也聽出了不對,面沉如水的聽著趙赫的述說。
“我爹越是想瞞著我我就越想知道他究竟在做什麼,所以對我爹的行為也留意起來,發現他經常跟人通訊,一開始我也不知道那人是太子殿下,不過那書信都是用明黃色的信紙製成的,我就想著這全天下除了陛下還有誰敢用明黃色,所以就猜到了爹爹是跟太子殿下有密事相商。”
他小心翼翼的避開雲卿的劍尖,微微往後退了退,感覺到自己到了安全的位置之後他才鬆了一口氣,繼續說道,“自從那一日父親知道我偷偷跟隨他之後他就會跟我說一些莫名奇妙我聽不懂的話。”
“例如?”
“我留意爹爹之後發現他出手十分的大方。我們家裡的情況我最清楚,別的不敢說家裡的銀子庫存我還是知曉的,爹爹出手的銀子跟家裡的銀子根本就對不上號,而且從那一日之後爹爹就經常給我銀子花,一開始出手就是一兩百兩的給,後來越來越大方,我一開口哪怕是要上千兩銀子他都會眼睛都不眨一下的讓管家拿給我”
風藍瑾薄唇緊抿。
他眸子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暗芒,忽然像是想到了什麼一般,身子猛然一震。
“景山?”
“就是景山!”趙赫不明白風藍瑾為何這般震驚,卻老老實實的回答。
“你想到了什麼?”雲卿連忙追問。
風藍瑾眸子不停的閃爍,臉色幾乎稱得上是嚴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