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送來了白清蕭的庚帖讓風染墨去找人核對了八字就沒有再說什麼。
倒是惹得風欣悅紅了臉。
回到青竹園,吩咐小丫頭擺了飯,用完晚膳之後雲卿心裡的鬱結已經徹底的消失,她和風藍瑾躺在床上吹了燈,有些感慨的道,“欣悅也是瞎擔心,她和大哥的八字怎麼可能不和。”
黑暗中,風藍瑾輕笑一聲,“過兩日你走一趟白家吧,欣悅能嫁給清蕭我也放心些,早些把事情敲定下來,對欣悅也好,她如今年歲也不小了,再耽擱下去就真的成大姑娘了。這一次能和清蕭瞧對眼也算是緣分。”
雲卿躺在床的裡側,想起她女扮男裝第一次瞧見風絕塵的時候,那時候是重生之後第一次瞧見風欣悅,第一次見面她就和大哥吵吵個不聽,不由得會心一笑。
“兩個人就是冤家。”從第一次見面就一直沒有聽過,大哥一向溫和卻偏偏對欣悅毒舌的很,她早就看出貓膩了,偏偏欣悅還不知道。
這一次他們能結為連理也確實是大好事一樁。
兩人聊著聊著風藍瑾抱著了雲卿,她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天氣一冷全身就冰涼冰涼的,如今是夏末,雖然下了雨可也身上也不該如此冰涼。
風藍瑾皺著眉頭把雲卿拉進了懷裡,抱著她給她取暖,雲卿也沒有不自在抱緊了風藍瑾,頭埋在她的懷裡,毛茸茸的頭髮惹得風藍瑾的鼻子癢癢的,她溫熱的呼吸灑在風藍瑾的胸膛上,黑暗中,他的眼睛暗了暗,瞳孔中閃過一道精光。
“我看著辦,不會讓舅母對欣悅有什麼想法的,舅舅和外祖母都是十分好相處的人,就是瞧著欣悅對我好,他們就知道欣悅是個好姑娘”雲卿的話頭驀然止住,臉頰紅暈飛起。
卻是風藍瑾的手順著她的衣襟伸了進去。偏偏他一臉正經,聲音也頗為正經,“嗯,你繼續說。”
這樣還讓她怎麼說?雲卿一口咬住他線條流利的身子。
黑暗中,風藍瑾的眼底有火苗一閃而過,他低沉的笑笑,笑聲是風絕塵式的邪魅。
“丫頭,點了火是要負責滅的”
簾子被輕輕的放下,薄薄的紫色輕紗簾子遮不住床上傳來讓人臉紅心跳的喘息呻吟聲
另一處,鄭九如在風藍瑾和雲卿兩人走之後就帶著兩個領了板子的獄卒來到了刑房中,瞧著滿地打滾的劉氏鄭九如的眼底閃過一絲痛快和詫異。
雲卿竟然沒有殺了她?!這一點他頗為驚詫,不過驚詫之後就是欣慰,如果雲卿和風藍瑾剛來牢房探望了劉氏,她就死在了牢房中,那讓之情的人如何想?!
沒想到如今的雲卿竟然這麼成熟懂事了。
在鄭九如發現劉氏嗓子不能說話之後心裡的滿意更甚,他自從白幽蘭死之後就習了醫術,給劉氏把了把脈,眼底終於閃過一絲笑意。
他站起身子,瞧著兩個被打了十板子終於老老實實的兩個獄卒,淡淡道,“劉氏染了重病,你們好生照看著。”
兩個獄卒對視一眼,恭聲道,“是,大人!”
數日後傳來劉氏在獄中重病不治身亡的訊息。這個訊息除了一直關注著劉氏的雲卿一行人,吏部尚書府的劉家一行人還有云家一行人,別的人都沒有當回事。
畢竟一個牢房中每日中都有人死去,更何況還是個死刑犯,就算死了也沒有幾個人關心。
比起這個僅僅數人關心的訊息,朝中的人更加關心另外兩件事情。
第一件事,丞相府家的獨女風欣悅出乎意料的沒有嫁入皇室,而是和白家結為姻親,兩家的家長對過兩人的生辰八字之後便著手開始準備兩個人的婚禮。
因為兩人都超過了成親的年齡,所以這次的婚事辦的有些急促。
白家的人已經開始下了頭禮,而兩人的婚期就定在了臘月初八,臘八節這一天。時間有些緊促,只有端端的三個多月的時間準備,所以風家也開始為了風欣悅的婚禮忙碌了起來。
而另一個震驚朝野的訊息便是五皇子君莫此時班師回朝慶賀慶遠帝的壽辰,中間經過青城的時候遇到了一群草寇,青城草寇多早已不是秘密,但這一次的草寇卻多的令人震驚,足足將近一萬人的草寇誤以為君莫帶的兵是來剿匪的,竟然不顧一切的和五皇子帶的五千兵將打了起來,五皇子君莫雖然剛開始沒有防備不過很快就回擊了,以死傷近千的成績成功的繳獲了萬餘草寇,成功的剿滅了青城的土匪。
此訊息傳到京城,慶遠帝龍心大悅。
青城的草寇一直都是慶遠帝心裡的隱患,這些年來路過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