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見美代子的母親,她是叫楚穎,對麼?”
松本和田倒是不意外她會知道“楚穎”,因為這本來就不是什麼秘密。
“你真想見她?你和美代子太像,我不確定你去見她會有什麼後果,因為美代子死了之後,她的精神就一直都不太正常。而且,她一直都在道傳會內部,你想見她也不容易。”
子衿想了想,語氣慎重,“你不是說15天之後會有一個會議麼?那就等那天吧。”
松本和田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和自己當初所看到的資料上面顯示的女人,完全不一樣。
那時候他拿著她的資料,就覺得,她除了有一張和美代子一模一樣的臉蛋之外,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被一個叫顧彥深的男人保護的很好,*的沒有邊了,那時候他還猶豫過,找了這麼一個被男人*著的女人,哪怕是有一張一模一樣的臉,又有什麼用?到時候估計還會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但是當他知道,自己已經隱退了太多年,山下久智的勢力日漸壯大,這不是他想要看到的結果,他覺得,就算是不行,那也應該試一試,每個人都是自私的,他當然也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就對一個女人掏心掏肺的。最初的設定,本來就是——出了事,也是她一個人的事,何況他調查過,山下久智對於這個女人的興趣,是很濃的,也是,她長得和美代子一模一樣,山下久智不管是出於什麼目的,估計都不會輕易放手。
所以他還是選擇親自去了C市。
只是現在看來,他還是小看了這個叫申子衿的女人,她的腦袋轉的很快,情緒控制的很好,根本就不像是一個被一個男人長期*的連天到底有多大的女人。
松本和田不知道的是,其實女人就是這樣,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可以幼稚,可以無法無天,也可以什麼都不懂,可是等到生活逼迫著自己不得 不站出去的時候,她一定會站起來,比任何人都懂事,堅強。
“申小姐,這兩天我會把道傳會組織的一些資料讓人送來給你,你大概看一下,如果有什麼不明白的,你可以問我,上面有不少的人,你都需要記住,因為到時候你的出現,不再是申子衿,而是美代子。”
子衿忍著一口氣,點頭,“我知道。”
松本和田離開的時候,差不多都已經到了下午,子衿這10多天的時間裡,一直都留在這個酒店的套房裡,說實話,她是真的有點悶壞了,松本和田走的時候,告訴她說,這幾天她不能隨便出門,這裡畢竟是日本,還有一個虎視眈眈的山下久智。
子衿一直都挺配合他的,她也不是什麼任性的小女孩兒,松本和田讓她不要出去,她就算再坐不住,也不打算出去。
下午吃了點東西,她百般無聊,索性就上網,她是真的想顧彥深,有些東西,就是不能觸碰,一旦想起來,就會扼住不住,比如說思念。
她扳著手指在數日子,11天,算上那天離開C市的,12天了吧?
他有沒有想她呢?
他是不是有來日本?不,他應該不會來的,她和他說過,讓他不要過來。
那麼,他有沒有穿自己給他搭配袖釦的那件襯衣?他有沒有去寺廟還願?他現在是不是在C市?和他的母親在一起,還是回了英國
子衿的心,就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揪住了一樣,沉悶難受得她想要哭,眼眶酸酸漲漲的,她真沒有忍住,感受到滾燙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的時候,她整個人僵硬了下來,伸手就去抓一旁的紙巾,剛準備擦,酒店的房門口忽然咔嚓一聲。
子衿擦眼淚的動作一頓,頓時警惕起來,平常這個時候,根本就不會有人進來,就算是松本和田過來,他也是會敲門,更別說是什麼服務員了,剛剛那聲音,顯然是有人開門進來了。
她整個人都緊繃起來,其實心裡時時刻刻都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因為在她和山下久智接觸並不多的時間裡,她其實已經瞭解了那個男人,她來到日本10幾天了,他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
所以現在進來的人,是不是就是山下久智?
或者是,和他有關的人。
但是她一想,又覺得松本和田不可能那麼輕易讓人進來,他總是和自己說安全問題,一次又一次地表示,這裡是很安全的,不會有人來打擾她。
才這麼一想,身後的窗戶忽然砰一聲,子衿嚇了一跳,猛地轉過身去,赫然看到身後的落地視窗,站著一個身穿白衣的男人。
這裡是20幾層吧?
如果她沒有記錯的話,她記得自己入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