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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才知道,原來並非如此,以前覺得女人虛榮,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現在卻發現,原來虛榮和地位,權勢,金錢,根本就擺脫不了關係。
所以,他曾經那樣厭惡申子衿,總覺得她虛偽,她為了錢嫁給自己,犧牲她的幸福的同時,也一併抹殺了自己的幸福,現在才知道,原來他看人,也不過就是喜歡看表面。
喬景蓮抿了抿唇,他垂下眼簾他同時,暗啞著嗓子,低聲道:“要不要我再問你一次?你在英國,做過什麼事?”
謝靈溪的心咚咚兩下,已經徹底慌亂了。
可是心裡卻又覺得不可能,她想著,自己在英國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那麼多年,而且就算喬景蓮真的去查了,估計也查不到什麼東西不是麼?當年她回來之後,就是怕之後會東窗事發,所以早就已經找人清理過了,而且她幾乎是確定了,沒有人可以翻出她的那些過去,就算喬景蓮的確是有去查,但是短短這麼幾天的時間裡,他也不可能找到什麼訊息。
謝靈溪在心中權衡再三,還是選擇抵賴,“景蓮,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什麼英國的事情?我英國做過什麼了?難道你還在相信那些報道上寫的?你不相信我?我跟了你那麼多年,你就不相信我是個怎麼樣的人麼?”
喬景蓮失望的閉上眼睛,他背過身去,不想再看到她不斷為自己狡辯的嘴臉,聲音已是冷硬,“我真希望你直接對我說出所有的一切,而不是選擇這樣,裝成如此無辜天真的模樣來欺騙我,這樣會讓我覺得,自己是一個傻瓜,因為我被你欺騙了那麼多年。你覺得我們走到今天,是誰的問題?你應該想一想,如果你對於我們這段關係,真的從來都不曾隱瞞任何事情,我不可能會有現在這種感覺,你知道我現在心裡所有的情緒疊起來,是兩個什麼字麼?”
他側了側身體,眼角眉梢蘊著的光,再無任何的感情,只剩下冷漠,疏遠,“——失望。”
“景蓮,你在說什麼?我真的沒有”
“你5年前去了英國,那時候你在英國遇到了誰?!”
喬景蓮陡然轉過身去,伸手就一把掐住了謝靈溪地頸脖,她驚呼一聲,整個人頻頻倒退,喬景蓮卻是有些失控的,步步緊逼,手上的力道,因為腦海裡的那些聲音不斷飄過,而加大——
男人的嗓音已是冷峻,“你還想欺騙我到什麼時候?你是不是真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是,我被你欺瞞了整整5年,我一直以為我是你唯一的男人,原來你是如此的不甘寂寞,你在國外和什麼人,尚過床,你以為我不知道麼?怪不得,當初你在C市,第一眼見到他的時候會如此的震驚,現在想來,我真是一個白痴!”
“景蓮,景蓮你、你先放開我我我不能呼吸了,求你求你放開我咳咳,咳咳”
謝靈溪驚恐地拍著喬景蓮的手,手上的力道卻是越來越虛弱,她一張臉白的像是殭屍,喬景蓮剛剛的幾句質問,對她的打擊太大,她做夢都沒有想到,那些過去,竟然還會被翻出來。
而且聽他的話,他所知道的那個男人,應該就是——顧彥深。
可是沒有理由,顧彥深和她的那段過去,根本就不可能被喬景蓮查到,顧彥深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不想讓人知道的事情,怎麼可能讓別人知道?
除非
一個可怕的念頭浮上來,謝靈溪這個時候卻已經來不及去想太多,喬景蓮失控的鉗制,讓她的呼吸越來越稀薄,她很害怕,真怕自己就這樣死在他的手下,她知道他最痛恨的是什麼,有些事情,做過了,就抹不掉,但是她是真的天真的以為,這些事情是可以被隱藏起來的
“蓮、蓮景蓮放過我放過我我快快受不了了我難受,不能不能呼吸了”
溼熱的眼淚順著臉頰滑落,喬景蓮眸光陰鷙的盯著她,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他終於還是鬆手,謝靈溪一得到自由,身體軟趴趴地倒在地上,雙手捂著自己發痛的頸脖,大口大口地呼吸
喬景蓮看著她如此狼狽的樣子,英俊的臉上,卻是沒有絲毫的情緒,他居高臨下地俯視著地上的女人,冷冷的掀動薄唇,“我剛剛問你的時候,你真不應該再欺騙我,我對你的最後一份愧疚,到了現在,也被消失殆盡,我知道你跟了我很多年,一直都不甘心。的確,我也不是隻有你一個女人,我憑什麼要求你就得乾乾淨淨?所以我一直都不想對你趕盡殺絕,你應該慶幸,我就是這麼一個心軟的男人,我知道你現在肚子裡懷著的是我的孩子,但是我們已經走到了今天這樣一步,這個孩子,我要不起。”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