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床底下,地板上就鋪了一層薄薄的褥子,他這後腰在兩年前一次抓吸毒犯的時候不小心被打傷過,從此就落下後遺症了,睡的硬了點連帶著整個後背都跟著木,就跟身後背了多沉的東西一樣。他剛躺了一會這腰就開始難受,看著近在咫尺的床,阮小狸瘦小的身子背對著他,兩米的大床剩下一多半的空間,他真眼饞,有好幾次他想開口說媳婦我上去行不,保證不碰你。
作者有話要說:看文的親,收一個唄!
☆、同床共枕
可還是沒開那個口,別好了傷疤忘了疼。側了個身又躺下了。
阮小狸也沒睡覺,背後有一個色狼正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她哪裡能睡得著,看著地板心裡也有點過意不去,一進屋他就主動說他睡地下,而且還把手銬扔給她,要是不相信他,就把他銬起來。她突然覺著這個大叔也不是那麼討人厭。這心也就稍微放下了,合上眼睛準備好好睡一覺。
可這眼睛剛合上,突然聽到咚咚咚幾聲敲門聲。“博遠啊!睡了嗎?”是安老太太的聲。安博遠和阮小狸同時坐起來,倆人面面相視,安博遠突然看向門把手,門居然沒鎖,眼看著安老太太就要試圖開門進來了,安博遠蹭的一下站起來,以最快的速度把褥子和被子全都踢到床底下,抱著枕頭直接轉進阮小狸的被窩裡。
阮小狸看著幾乎要貼在她身上的安博遠本能抬起手臂就要打,扯起嗓子就要喊,安博遠早知道這小妮子會是這反應,一手握住她的嘴一手抓住她抬起來的那隻胳膊,在她耳邊說:“媳婦,求你了,我媽要進來。”話剛說到這就聽見安老太太在門口又說:“你們方便嗎?我進去拿毯子。”
安博遠憋著嘴擠著眼睛看著她,那意思再說求你了媳婦。阮小狸斜眼朝門口看了一眼,心裡雖然膈應和他一個被窩躺著,可也沒辦法,硬著頭皮對他點下頭。安博遠這才放心鬆開送,衝著門喊:“方便,您進來吧!門沒鎖。”
門開了,安老太太試探性的看向這倆人,躺在一個被窩裡還摟著媳婦,這不挺好的嗎?怎麼老頭子就說他倆不對勁呢?她心裡嘀咕著,一邊開打衣櫃拿出一個毛毯來。
“你爸啊!說晚上涼,我記著博遠這有毛毯,你們睡吧!”她說話時看著小狸的,臉上多少有些不好意思,小狸的臉上始終擺著僵硬的笑,老太太這麼一說,她到有些不好意思了。
“媽!沒事,您也早點睡!”
老太太笑呵呵的應著臨出去之前還不忘回頭又憋了一眼床上的兩個人,倆人緊緊貼著挺甜蜜的,她也放心了轉頭走出去忍不住嘟囔一句:“這老頭瞎操心!”這話剛說完,就聽見兒子屋裡傳來一聲驚人的慘叫。
老太太一怔轉頭就跑進兒子屋裡,看見兒子護著腰躺在地板上腦門子上全是汗,老太太看著他的後腰心想這下壞了,趕緊招呼老頭子把兒子扶到床上,找出藥酒給兒子擦。
阮小狸站在床邊咬著下唇望著安博遠心裡有點內疚,她哪裡知道
安博遠還有這毛病啊!誰叫他的手居然放到她胸上了啊!她一激動就給了他一腳,不偏不倚正好踹到他受過傷的地方了。
“大叔,對不起!”她低著頭一雙烏黑的大眼睛忽閃忽閃的看著他,臉色慘白,內疚自然不必說了,最關鍵是旁邊還有兩位老人呢?特別是婆婆看著安博遠眼睛都紅了。
安老太太給兒子擦完藥酒抬眼看了一眼小狸,眉毛微蹙。
“小狸啊!這都結婚了,不能再叫大叔了,還有鬧著玩歸鬧著玩可不能出手啊!”老太太的語氣說得挺柔的,聽不出是責備她的意思,可小狸這心裡還是不舒服,低著頭始終沒說話。
安博遠瞄了一眼小狸,知道她臉薄,咬著牙轉身過來對他媽說:“小狸從小就叫我叔叔,我聽著也習慣了,行了,我沒事了您二老去睡吧!”老爺子看出來兒子的心思,雖然老伴擔心兒子的腰不想走,還是硬讓老爺子給拉走了。
這屋裡就剩他倆了,阮小狸一看這情形抱著枕頭去了剛才安博遠躺的那地,蹲著把被褥從床底下拿出來重新鋪在地板上,安博遠就急了,也顧不上腰疼艱難的起身拉住了阮小狸胳膊。
“還是你上去吧!我睡地上。”
阮小狸抬頭看著他,臉色不好看,可能是太疼了,額頭的青筋都清晰可見,她這心裡還真不是滋味。
“還是我睡地上吧!”說完低頭繼續鋪被。
安博遠這回真急了,他一個大老爺們在怎麼樣也不能讓一個女孩睡地上吧!況且還是他媳婦,這事他做出不了,咬牙用勁就把她從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