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影才跟著停下來,蹲在她面前,一張黑色猙獰的臉靠近她的臉,阮小狸能感受到一股炙熱的呼吸散發在她的臉上,很癢,她使勁的低頭,牙齒咬的緊緊的,害怕的心早就跳到了嗓子眼,而那個男人看到她這樣,忽然伸出手緊緊掐住了她尖細的下巴硬是抬起了她的臉。
他的手勁很大,阮小狸想要去掙脫,可卻發現她越是掙脫他就越是用勁,疼的阮小狸腦門冒汗。
終於那男人說話了,死死掐著她的下巴,手指發出嘎吱嘎吱的響聲,端詳著她的臉發出一段嘖嘖的聲音。
“不錯啊!還是個美人啊!”那男人的聲音明顯帶著幾分流氣,語氣不緩不慢,在阮小狸聽來像是一種調戲,她嚇的身體本能的往後縮,被捆綁住的雙腿抬起來死死護住了肚子。
男人注意到她這個動作,雙眼警惕的瞪著他,手鬆了她的下巴,用力把她的腿拉直,一手忽然掀起她的衣服像是很認真的在查詢什麼,阮小狸感受到一隻冰涼的手去碰觸她的身體,彎下腰朝著他□在外的肩膀狠狠的咬了下去。
毫無防備的男人疼的大聲嘶喊一聲,迅速抬手就打在她臉上,頓時她就被打到在地上,嘴角的血流了出來,還沒等她緩過勁來,一直腳就踩到她半邊臉上,疼的她渾身顫抖。
“媽的!我警
告你最好老實點,我還能如你願讓你和安博遠一起死,要不然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廢了你!廢了你肚子裡的孩子。”
此時阮小狸的臉早已經疼的沒知覺了,變形的嘴巴艱難的說出:“我聽話!”她一字一頓終究說出來,男人這才滿意的抬起腳,像是不放心她把她扶起來拉到一個柱子上拿出繩子把她纏到了柱子上。
“你們要抓的是安博遠吧?”她被他一邊捆綁一邊艱難的問,被繩子勒的說話時帶著明顯的喘息聲,男人啪的一下就給了她一巴掌,她疼的緊皺眉頭呲著牙,朝前面吐了一口帶著血的吐沫接著說:“你以為你抓到我他會來救我嗎?我告訴你,你錯了,他不會來救我。”
男人捆綁好她站到她面前終於問:“為什麼?”
“因為我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你知道他這個人最討厭自己的女人背叛他,他現在恨不得我死呢!”她越說越艱難,只覺著氧氣不夠說道最後那幾個子幾乎聽不見她聲音。
男人忽然哈哈大笑起來,緩慢的整張臉就貼到她耳邊,一隻手觸控這她的臉,噁心的她拼命的躲閃,可卻又無處可躲,任由他的手如同蹂躪一般在她臉上亂摸。在她耳邊輕語:“哦?是嗎?那我問問安博遠把你讓給我怎麼樣?”他如同變態的口吻嚇的她的身體不斷的顫抖著。
蒙在黑布裡的雙眼緊緊閉緊,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男人看她害怕的樣子發出一陣淫,蕩般的笑聲。
這時阮小狸聽見一連串的撥號的聲音。
而與此同時安博遠已經等了兩個小時,這兩個小時對於他來說如同二十年那樣漫長,她現在怎麼樣了?是不是滿身傷痕?他們的孩子呢?他一想到這些心就跟被刀子劃過一樣疼,他為什麼不時時刻刻把她帶在身邊,為什麼一時私心把她留在了身邊,他緊閉雙唇緊攥的拳頭不斷的捶在方向盤上。
突然電話鈴聲響起。他立馬拿起電話緊盯電話螢幕,沒有任何顯示,果然他來電話了,迫不及待的接起來。接通之後那邊發出機器一般的聲音。
“哈哈!你已經等很久了吧?”
安博遠儘量讓自己鎮定。
“她在哪?”
男子對著電話回頭看了一眼綁在那的阮小狸,發出陰鷙的笑。
“他在我身邊啊?她的面板很滑很嫩啊!”電話那段發出一種享受的聲音,安博遠瘋狂的對他喊:“你感碰
她,我讓你死五葬身之地!”他面目猙獰,青筋暴露!
“好啊,那你的女人和孩子我就不客氣了。”說完那邊發出阮小狸痛苦的尖叫聲傳到安博遠的耳朵裡,安博遠心緊揪。
“你你放了她!”他原本強硬的語氣忽然變得軟了下來。
“我求你,你放了她,我不在追究下去,任你處置。”他烏黑的瞳孔緊緊盯著前方,放下了他警察的尊嚴發出祈求的聲音。
那邊男人的手從阮小狸的衣服裡拿出來聽著安博遠低三下四的口吻猖狂的大笑起來。
“好啊!那我就成全你,讓你們夫妻倆一起死。”
安博遠毫無猶豫的說:“好!你告訴我你在哪我現在過去,我保證我一個人。”那邊又是一陣大笑:“你以為我傻嗎?你們在監聽我,不過沒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