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在意了,你是不是認為那樣,你就是個罪人了?”
“我沒有!”
她溫柔地笑了,靠近我說:“聽話,就算你要回老家,你也要有點錢的,這錢你拿著,以後如果需要錢,跟我說,我怎麼都能幫你的不是嗎?”
“你別對我這麼好!”
她乖乖地說:“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我還不是念著你以前的好啊,別委屈了,我二叔那樣是他不對,我跟他說了,如果他再那樣,我就徹底不認他了。”
“為了一個可有可無的男人,傷害親情沒有必要!”
“你看你就跟女人一樣愛生氣,小雪可說了,說你可不是男人!”
“是不是無所謂!”
她竟然摸了下我的臉,輕輕地摸著說:“你都想對我下藥,你多傻啊,是不是想我想的腦子傻掉了?”
我的身體開始顫抖,她碰我,我的心抖的厲害。
這是怎麼了?我當初死皮賴臉想讓她跟我的時候,她躲著我,現在我不那樣了,她卻又反過來這樣對我了。
她見我這樣,就笑了下,然後把手摟住我的腰說:“男人一時衝動沒有什麼,何況你剛見點世面,走,跟我走,我帶你去看傷,你就在醫院裡住著,然後問我二叔要錢,我說了,不把你弄好,我就報警的!我對你還不好嗎?我對誰這樣過啊?”她又笑了說:“小笨蛋!”
我感覺我想哭,她不要這樣對我好,她越是這樣,我越難受。
她又說:“我可是一點面子都不要了啊,誰讓你比我小呢?你不跟我走,那這樣好了,你讓那個女人帶你去看,那總不能就這樣傷著,萬一發炎,感染,會要人命的!”
“我沒事,我從小都大都沒有去過醫院,我不去!”
“那這樣好不?姐,姐陪你那樣,你過後跟我去醫院,好不好?你看我,我可一點面子都不要了,你知道我是特要面子的啊!”她說的真是溫柔,聽起來確實不錯。
我看著她的胸,哇,正對著我,裡面似乎很暖和,兩隻肥美的兔子在裡面跳動著。
她輕輕地貼近我,碰到我的胸,難道她感覺她要採取這種沈梅用的人肉炸彈嗎?
“別,別這樣!”我竟然如此說。
她卻故意上來碰著我,似乎用這兩個肉球可以安慰我,可以讓我不那麼沮喪,以抹去被她二叔暴打的屈辱。
一下貼近,一下離開,真是有彈性,她大概也感覺這樣很好玩吧!
也許她是借我被她叔叔打,故意放開,她不是要面子嘛,正好這個時候,她又可以用她的肉彈來誘惑我了,她肯定也想著那事,想著我。
突然我猛地碰了那肉彈,她提了下胸,然後說了句:“看你急的,跟個小孩子似的,你是不是也這樣對沈梅的啊?”
我搖了搖頭,不說話,低著頭在那裡,我心裡很多東西交織在一起,媽的,屋裡還睡著沈梅呢!
“她可沒有我的好,你若是想摸人家的,你就不要碰我了哦!”她的手摸著我的耳朵。
“其實你也挺壞的!”我說。
她小聲地笑了下說:“就你最純潔,在你眼裡,只要有女人跟你這樣,都是壞的對吧?”
我不說話,聞著她身上的香水味,真好聞,從鼻子進去,到心裡,穿遍全身,打了個哆嗦。
她輕輕地用溫暖的指頭碰著我的額頭說:“還疼嗎?”
“不疼了!”我想到沈梅在屋裡,我突然想得儘快離開,不能讓她見到沈梅。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另一個女人的聲音傳來,“哎呀,可真夠曖昧的啊!”
林姐忙離開了我,然後轉過去看著那個女人。
沈梅靠在門上,她竟然把衣服都脫了,只穿著內衣,我個天,她也不怕冷,昨天晚上睡著的時候,她可是穿著衣服睡的,她什麼時候把衣服都脫了。
她靠在那裡迷糊著眼睛,特意做出那種剛被男人折騰過的表情,頭髮還是散開的,很凌亂,她說:“看我幹嘛?你叔叔把他打成這樣,你還好意思來?我說你們家都是黑社會,你還不承認,我說對了吧,小天多麼善良,多麼樸實的一個男人,結果被你叔叔給打成這樣,我還沒找你算賬呢!”
靠,你他孃的是我什麼人啊?
這些話還有她的樣子,我是再也無法解釋清楚了,我要瘋了,猶如進入了“誤會”這個詞的最高境界裡,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這一切被上天安排的天衣無縫,真夠絕的!
她是徹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