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你負責,你肯定會離婚的,只要你以後離婚了,我還單身,我就跟你,我什麼都不要你多想,我要你要我,我愛你,我也需要啊,我是人啊!”
我呆呆地在那裡不動。
接著,小雪撲了過來,瘋狂地侵襲著我,似乎是瘋了,而我在那刻一片空白,她很有力氣地壓住我,可怕的不行,我剛要說話,她竟然對我嘶喊著,特別的急促。
“小雪,不行,不可以——”
“滾蛋,你滾蛋!你閉嘴!”她急促地喘息著。
“小雪,我們不可以的!”
“你再說,我殺了你,我從這裡跳下去,我要殺了你!”她嚇壞我了,她怎麼變的這麼可怕。
我不敢多說話,我真怕她做出傻事兒。
閉著眼睛,感覺到被一個女孩子很強勢地這樣的感覺,那非常不同,男人竟然會有跟女人一樣受到侵襲的幸福。
她發出哼哼的聲音,似乎在跟一個怪獸搏鬥,可是這隻怪獸都不動了,她還在那裡發狠呢!
可是因為緊張,她這個丫頭似乎無法得逞,她急的都要哭了出來,但是怎麼都不可以,我是太緊張了,我嚥著喉嚨。
我聽到她竟然哭了起來,“啊,啊——”她輕聲地嗚咽著,“為什麼啊?為什麼我不可以?”
我不敢說話,她又繼續,結果,竟然直接完蛋了。
我微微地說:“小雪,對不起!對不起!”
她竟然笑了,她就那樣笑著,很怪地笑著說:“哥,你好壞,你這都可以!”
我知道她很失落,我坐起來說:“對不起,小雪,別這樣,我,我緊張的!”
“你有病啊?”她歪著頭看著我,張著嘴說:“你緊張什麼啊?你還不是故意的啊?要是姐姐,你肯定不會這樣的哦!”
我皺起眉頭說:“都已經過去了,我現在都這樣了,你看我,我,我配不上你!”
“你再說,你再說我就咬你!”她兇狠的樣子。
我不敢說了。
接著,她就靠在另一邊,就那樣看著我。
我去洗澡,她竟然也走了進來,當她看到我的腿上的時候,她又哭了,站在蓮蓬下,她竟然衝上來抱住我,捂著嘴,很驚訝的表情看著我的腿。
我笑說:“沒有啥,正常,這就是命!”
“誰幹的?”
“是車禍,不是誰幹的,別擔心,我很好,至少還有條命。”
“哥,我帶你去美國看腿吧,可以治療好的,我聽說現在可以又再生骨頭。”
“是不是很醜?”我笑了下。
她抱著我貼著我說:“哥,你怎麼,我都喜歡,你跟我走吧,給她一些錢,我來給,我帶你走,我們去美國好嗎?不在這裡了,這裡一點都不好。”
“小雪,我恐怕不能跟你走,畢竟我已經這樣了。”
“我不在意,你怎樣,我都不在意,你知道嗎?姐姐,姐姐其實過的一點都不好,她也特想你,只是她沒有辦法了。”
“我理解,當我走這條路的時候,我似乎就完全明白了,人不能只為愛情活著,當然它很重要,可是既然有愛,放在心裡就挺好。”
“哥,你如果不跟我走,我就結婚,我讓你後悔一輩子,你錯過了姐,再錯過我,你會後悔的!”
“哥也願意你是我永遠的妹妹,哥現在這樣真的,真的配不上你!”
“你如果再說,我就賴在這裡了,我不走了。”
我笑笑,摸了摸她的頭髮。
那天后來,我們靠在一起看電視,我不想再那樣對她,冷靜後想想,如果我不能娶她,我不可以這樣對她,而她似乎以為我不行,其實我可以,只是跟小雪,我感覺還是兄妹情過重,做不了那些。
我感覺她有幾次是想的,但是她沒有過於流露,一直到她徹底明白我的意思,她睡著了,而我一夜都沒有睡。
就那樣靠在床頭抽菸,
午夜的時候,她醒了下,問我說:“哥,真想把你撲倒!”
我說了句:“小雪,等以後,以後如果我能混出人樣,我去找你,可以嗎?”
她笑說:“可以,我等著你,你一定要早點來,不要讓我等太晚,也許,也許我會結婚的。”
其實女人這樣說就是意思,我愛你,你要來,我一直等你,我拿這個威脅你,而男人有時候去解讀這些話就會出現偏差。這些是我後來才明白的男人和女人的差別。
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