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聯絡了以前認識的一個做中介的劉姐,我讓她幫我打聽下原來那別墅現在的業主,幫我去談下看對方是否可以賣別墅,我會以高出市場價許多的錢去購買,我想把曾經的別墅買回來。
下午的時候,我坐在別墅裡,靠在沙發上看著窗外,劉姐打來電話,笑呵呵地說:“小天,姐幫你打聽清楚了,人家買了還沒有住呢,我聯絡上了,說可以賣,那老闆正需要資金週轉呢,不過價錢可比較高,要一千八百萬了,這別墅不同於一般別墅,是老別墅,得天獨厚,還有些歷史價值,小天,你現在成大老闆了,這價錢,如果你有意向,我來幫你談!”
我說:“劉姐,我有意向,你幫我談吧,提成的話,絕對讓你滿意,價能談的越低越好,畢竟賺錢都不容易。”
“好來,真是沒有想到啊,當初你來我這要租車庫,現在竟然可以買起海城最貴的別墅了,姐這命可真好的,行,我來幫你弄,保證滿意!”
有錢的感覺挺好,近兩千萬,我可以拿這麼多錢去買回曾經的別墅,那個曾經拎著一包破東西去別墅,感覺那裡好的跟天堂似的地方,很快就會落入我的手裡。我要成為它的主人,這感覺真好。
而我為什麼要去買這別墅,天知道啊,沒有什麼原因,就是想買,用現在的網路流行語說:就是這麼任性!
一個男人在第一次擁有那麼多錢後,心態是有些飄的,這是人之常情,你第一次擁有它,就好比你第一次擁有一個女人,內心起伏不定,還不明白如何淡定,猶如還不太明白愛情的奧秘,男女之間相互吸引的緣由。
那人等著用錢,第二天,我把別墅買了下來,最後是一千五萬成交的。劉姐拿了五萬塊的中介費,對此,他特別感激我,一個胖大姐,幹一年也不過七八萬,這一下就有了五萬,我也很開心,面對這些人,我總是希望他們能夠過的好些,雖然沒有什麼交情。
當我拿到鑰匙,帶著兄弟們走進去後,我沒有在酒店住了,搬到了別墅那裡。
再次踏入這個別墅,在我的腳落入的那刻,我閉上眼睛,眼淚禁不住奔湧而出。
我就那樣站在那裡看著屋裡的一切許久,最後急促地瘸著腿走到了外面,我看著大海,吹著海風,我喘息著,我真想大聲地呼喊,我葉天回來了,我可以不被那些混蛋再欺負,可以揚眉吐氣地站在這個城市,可以把曾經我感覺遙不可及的地方,曾經屬於那個,我,我第一次愛過的女人的地方變成自己的。
這種感覺,我想愛過的男人一定會理解。
兄弟們也很開心,在屋裡,外面,感覺哪都新鮮。
我讓人買了很多東西,別墅裡雖然基本設施都沒有變,但是有些東西不在了,應該是被那個女人賣的時候拿走了,我還特意買了架鋼琴,放在原來的位置。
一切都弄好後,我坐到鋼琴前,有模有樣地坐好,然後開啟,然後隨便按著,就跟過去那樣,她在那裡彈琴,而我在那裡搗亂一樣。
毛蛋說:“叔,你這彈的是啥啊?你也會彈?”
我嘿嘿笑說:“咋不能彈,簡單的狠,我練一段時間就會了,鋼琴嘛,得練習,我給你彈首——”想到曾經那個女人教我的《兩隻老虎》,我在那裡插來插去,但是這麼簡單的東西,都忘了好多處,最後愣是沒有整出來,他們都在那裡笑著。
“不好玩,沒意思!”我蓋上,雖然這麼說,心裡還是挺美的。
毛蛋說:“嬸子要是能來這裡那就好了,可以讓她給我們彈鋼琴聽!”
我聽後看著他說:“我告訴你啊,你小子不許把這事告訴她,還有,我不是讓你不要提她的嗎?她現在感覺我威脅到她老子了,她擔心了,聽這種女人彈鋼琴,簡直是一種侮辱!”
毛蛋笑說:“叔,你嘴上這麼說,其實心裡是想嬸子的,俺懂!”
誰想她了?不過是曾經的一個女人而已,罷了,男人怎麼可能在一棵樹上吊死。
晚上的時候,我接到了一個陌生電話,電話裡一個很濃重的東北口音慢吞吞地說:“你叫葉天是吧?”
“是的,什麼事兒?”
“你把我兄弟給打成那樣,連我洪三的人都敢欺負,我會讓你死在海城的!”聽這口音年紀也不小了,說的特嚇人,我日,得罪黑社會了。
這下可如何是好,真是把我給嚇尿了。
109。他們可真夠親熱的
109他們可真夠親熱的
他說完後,我說:“我可真怕你,而我更願意相信你是說